淡然的笑了:“为臣为子为兄弟,替君上父母分忧乃是分内之事。”
话题又说到了这场战事上,皇帝很有兴致地和他聊起了战场上的趣事见闻。
没有君婠好说话的份了,她乐得坐在一边当作背景板。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有来自那个人的灼热的视线紧紧黏在她身上,让她百般坐立不安。
殿内的气氛越来越热闹,恭贺之声不绝于耳。
体谅君婠的身子,皇帝让她早些回寝殿休息。
君婠一脸疲惫地坐回了梳妆镜前,才卸下了妆饰,秀梨一脸难言地进来告诉她:“殿下,南江王来了。”
她脸上有了愠色,把刚刚摘下的耳环狠狠扔了出去,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可是一双大手把它捡了起来。
晏珽宗给了秀梨一个狠厉的眼神,秀梨只得唯唯诺诺地走出帝姬的寝殿,关上了门。
“今天是你的生辰,怎么这样不高兴?”
君婠在镜子中看着他慢慢靠近自己,清脆的一响,被她扔出去的耳环又回到了她的首饰盒里,晏珽宗两手搭在了她的薄肩上。
他帮她卸下了妆发,痴迷地看着镜子中的她。
“男女七岁不同席,虽是亲兄妹,五哥也该避嫌,三更半夜的,实在不宜……”
“不宜什么?”
君婠的声音戛然而止,那个登徒子他握住了自己的酥胸。
她想把他推开,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怎么会是南江王的对手。
眼见君婠气恼地要哭出来,晏珽宗挪开了手揉了揉她清瘦的脸颊。
“君婠可还记得,我出征之前和你说过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陡然高了一截,“我在外面生死未卜,你居然敢挑起了驸马?!”
陶皇后一直没有放弃给君婠找个好驸马这件事,隔三差五让太子邀一些适龄的贵胄人家的公子哥入太子府相聚,就是为了这个。
其实君婠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她这样的身体,能多活一日都是上天的恩赐,至于嫁给什么养的男人,她从来没有考虑过。
晏珽宗本是出言试探,见君婠没有反驳她,以为她也有心于此,不由得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