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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阴唇被剥开,那颗颤颤巍巍的小珍珠漏了出来,红红的肿胀着,一看就知道被人玩弄了许久,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有消肿。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滁白做过了,除了那个恶心的Alpha,还有谁能把滁白玩弄成这样。他们昨晚做了多久,滁白在他身下高潮了几次,他是一边用肉棒干着滁白一边用手揉着肉核吗,一定是的吧,估计是又掐又捏的,不然这个可怜的小豆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肿
Alpha的生殖器比男omega大得多,那个alpha一定把滁白伺候的很舒服,要不然这个狠心的女人怎么这么坚定的要抛弃他
满心酸意,他重重的含上了那颗颤巍巍的花核,用舌头快速拍打着,发出淫靡的吮吸声。不管身下这个狠心的女人怎么挣扎他都死按着不肯放开她,滁白被快感逼的扬起了下巴,露出纤细的脖颈,她呜呜咽咽的哭叫着,可时晏就是不肯放过她,甚至还用虎牙浅浅的咬住那颗肉核轻磨着。
快感到了顶峰,一声恍若濒死的尖叫后,大股的淫水从花穴中涌了出来,尽数被少年吞咽下去。他用唇舌温柔的舔弄着,褪去了方才一身的攻击感,无害的帮她延长着快感。半晌后攀了上去,黏黏糊糊的贴在她的脸边像只小狗一样索要着亲吻。
自己爽快之后,滁白想着也帮帮他,可手还没摸到他的裤子,就被他按着手腕推到一旁,她不信邪,另一只手也按了过去,可又一次被抓住了手腕。
吻落在了她的耳垂上,少年软软的撒着娇,可按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有一点要松开的迹象。
“你不给我碰?”一直被娇宠着,不管是时晏还是郸泓,几乎都会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突然被忤逆,她的脾气也一样涌了上来。
“我……我那里……”他有些委屈,他知道郸泓那里肯定比他大得多,所以才不想让滁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