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后台硬呢。
“还能怎么办,先把咱们弟兄给救了再说,”边跑去给苏凯松绑边答道。
“头儿,这是解药,”说着细细嗖嗖的在胯下摸索一番,才逃出一条类似于香囊的布袋,从里面抓了几粒与汗垢没甚区别的药丸递了过去。
原本见他拿药的动作就有点恶心,再拿到所谓解药并且闻到上面的怪味时,邓国民有种就此扔掉的冲动,“你把这个藏哪儿啦?”
“嘿嘿……您刚才不看见了吗?就是贴身相藏,原本我也不愿的,可母亲非要我这么干,说这种保命之物必须藏在别人意想不到之处,”巩遇倒并未说谎,“药死门”的可怕之处就在于防不慎防,往往在别人还未察觉时就把人给毒倒了,最擅长的除了本身制毒厉害之外就是用毒的手法千变万化了。
“贴着那边儿?”邓国民此刻有种口干的感觉,脑海中想象这个小布兜贴着根棒子,或者那啥时,岂不是恶臭难闻?
“……出恭之孔内……”
“………我的天呐!那不是有……”
“出恭之时,我会取出来的,”巩遇理所当然的样子,并无甚不妥的感觉。
“咕嘟!”
邓国民咽了咽口水,暗暗庆幸自己不用遭那罪,否则宁愿不活也不吃他的解药,自此往后不管巩遇制作了任何的毒药及解药,他都要自己留一份,以备不时只需,因为给了巩遇实在令人恶心,他甚至怀疑假如这帮弟兄在醒过之后,知道了解药所藏的地方可能中地毒更厉害一些。
简单处理了下,众人就缓缓苏醒过来,见到如此宏大的场面,都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了,特别是鲍宇和白毛两人,又叫又跳咋咋呼呼的样子,显然是吓坏了。
也不怪他们,他俩还以为这些人都死了呢,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躺了黑压压一片尸体都会被吓死,这样算是好的。
苏凯此刻满脸铁青,显然知道事情因他而带入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原本打算通过军中步步进取,并且在杀戮中完善自己的功法的初衷将无法实现,而且还害了这么些“兄弟”。
想起邓国民为了他,而与五万大军相抗的义气,那颗冰冷的心终于开始融化,只见他跪倒在地:“诸位兄弟,吾害了大家。尔等情义吾只等来生再报,此刻请将吾之人头割去,以解此祸。只是苦了头儿了,然苏某孜然一身,并无他物挡邓兄之灾矣。呜呼哀哉!”
苏凯倒是看的明白,假如拿他人头去抵灾也是有用的,只不过别人的灾可抵,邓国民的不行因为他起了主要作用,而且还是名义上和实际领头闹事的,其余人有这颗人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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