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
颜如月在酒楼看见的那个人影是宁泽。
当时李婉儿和宁泽都不见了,没想到竟然又在京城里和这两个人重逢。
颜如月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总觉得有些不安。
所以晚上的时候,将此事告诉了谢砚。
男人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寒气,没让颜如月过来,他先去角落里将大氅放下,再将身上烤的热乎,这才走过来,拉着颜如月坐下。
“坐下说。”
颜如月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楚。
谢砚修长的手指轻叩膝盖,等颜如月说完后,他不急不缓的道:
“无事,来便来了,他不敢做什么。”
颜如月也知道天子脚下,他肯定是不敢的,但是就是心里有点不太舒坦,也不知道为什么。
“对了,兰芝那里我已经劝解过了,想来过些日子,她也就忘了。”
谢砚点头,喝了点热茶暖胃后,就和颜如月说调查到的事情。
“这么说,李婉儿可能是偷跑出来,然后被人拐进花楼,最后又被某位大人看中带回来,再送给靳峥的?”
颜如月有些唏嘘,觉得李婉儿这一路过的挺惨,但这不是她害人的理由。
谢砚则没那么容易同情别人,只淡淡的道:“也有可能是故意放在靳峥身边。”
“故意?靳峥一个芝麻大小的官,能得到什么?”
谢砚笑了一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很多事情都说不好。”
.
天气越来越冷,大理寺没什么事情,给谢砚更多的事情找卷宗,分析案件。
王蔚明顶着一头风雪进来,赶忙走到边上搓了搓手,边烤火边和谢砚闲聊几句。
“年根底下,各个铺子生意都好的很,我想着买点年货过除夕,愣是没挤进去。”
“你独自过除夕?”
相处的时间久了,谢砚知道王蔚明的情况。
王蔚明嘿嘿一笑,“是呗,习惯了。”
谢砚抿了抿唇,没说什么。自家有兰芝在,邀请一个外男去总是不便的。
下午,谢砚收到了飞鸽传书。
是他派出去的人送来的消息。
本以为会是和那伙贼人的踪迹有关,却不想是另外一个震惊人的消息。
“你是说,之前的地动,其实不是地动?”颜如月吃惊的问道。
谢砚点头:“那里人迹罕见,村民们以为是地动,毕竟半个山头都塌陷了。但近日,有人碰见了住在那的村民,在酒楼里喝多了,说山里有个洞,他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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