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常年做暗卫的人,她刚要动,一片树叶又封住了她的动作。
她看向谢稚然,那人轻轻摇了下头,示意不要打草惊蛇,这个药无大碍。对他们这样的人,一般的迷药都跟面粉似的,就算整包吃下去都不见得有用。
就在容岱看见一个黑影闪进了牧昭卧房隔壁的书房时,谢稚然竟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位置,早贴在了那回廊顶上。
天,那人什么时候过去的?他连个影子都没看清。共事两年,他还是不禁为她的轻功叫好。
有谢稚然盯着“客人”,她自然放心,专心守着她家主子。
黑影出来了,谢稚然没有追,只是在地上洒了什么东西,沾在了那人脚上。人一走,她就扫净了那东西。
容岱忍不住好奇的飞了过去,无声问:谁?
谢稚然回道:贼,没找到想找的东西。
容岱俯身摸了摸地上那粉末,没见过,但应该是追踪用的,却没色没味,大概是谢稚然最近才配出来的。她不禁眨着眼期待的看着谢稚然。
谢稚然瞥了眼容岱,说:回头跟你说,回去守着。
容岱识趣地不招她,悄声隐回了树杈里。
谢稚然闪身进了牧昭的房里,挥手洒了那迷药的解药,不然王爷明早起不来可就不好了,记得皇上招她进宫来着。
要走的时候,依旧忍不住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淡淡的眉让人觉得心头蓦然软了,眼睫安静的将影子映下来,连一丝颤动也无,睡得那么香,叫人怎样都不忍心打扰。他的唇有些干燥,微微张着,像在……索求着什么。
谢稚然觉得自己是热的。
回头瞥见容岱又心不在焉地打瞌睡,纵然不满,却又庆幸着,伸手取了桌边的茶,沾了水的食指轻轻附了上去。
好像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吸引着不由自主的附了上去,润湿他的唇。
软热的触感,几乎将她烧的尸骨无存。多危险,一次触碰,就能毁了自己。可为了这个人,毁了自己又何妨。
眨眼功夫,她已经飞身回到了屋顶上,眼里丝毫不见方才的情动。
容岱回过神来,只道谢稚然蹲在那儿好一会儿了。
天亮了,这一夜,依然和平如斯。
清早牧昭快醒的时候,容岱先退下了,谢稚然吩咐了人去查那小贼,边挨在卧房屋顶上守着,等着来交班的人。
每一次这个时候,总是只有自己守在牧昭身边。
那种错觉,仿佛是,自己是她唯一的守护者一般。那么认真而悉心地守护着自己毕生珍爱的宝贝,默默地,孤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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