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眼波流转地笑了笑,递过去给牧昭。
牧昭有些羞涩地接过去,就着那女子触碰过的地方,也抿了一口。
谢稚然以极好的视力看到了牧昭被酒水润泽的红唇,情不自禁地嫉妒的同时,咽了咽唾沫。
窗子突然被一双手关上了。
谢稚然有些气恼的看着牡丹。
牡丹很无辜地摊手:“我说,你不是说来看我的吗?怎么又跑去看别人了。这么不够朋友,小心我不还你银子了。”
谢稚然有些无力。据牡丹说,这一套胡搅蛮缠的理论依据,叫作“欠债的才是大爷”。
谢稚然对此依旧不予置评。
又说了好一会儿话,临走的时候,牡丹唤来了个下人,问了几句话,才回头对谢稚然说:“别说姐姐不关心你,你的心上人就在对面的厢房里风流快活,你要想去偷窥的话,我不介意。”说完,她用飘着胭脂香的薄扇半遮着坏笑的面容,一副巴不得生事的八卦样子。
这女人,也不怕她的客人们看见了吓没了胃口。
谢稚然还是没说什么,摆摆手飞身跑了。
遥远的还听见牡丹的咕哝:“这闷葫芦若死了,一定是被憋死的。”
谢稚然心不在焉地往家的那条街飞,飞到一半,生生撞上了那棵枣子树。以前谢稚然总爱夸它结的枣子甜,今天却恨不能砍了它。
堂堂“鬼剑”,被一棵碗口粗的小家伙拦了路,让人知道的话,恐怕满口的牙都要笑掉了。
可她偏偏被它拦住了。
这一撞,谢稚然闷闷的没吭声,转身又往来时的方向飞了去。
一直到她轻巧的落在了飘香楼的屋顶上。
谢稚然四处看了看,似乎没见到那个男人。估计是在里面守着。
她凭着记忆找到了那间房的位置,止住了脚步。
之后是良久的伫立。
估计要是同行路过瞥见了,还以为王爷雇了哪根柱子守夜呢吧。
谢稚然就这么定定站着,没有去掀开那一片薄薄的、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小瓦片,甚至没有把耳朵竖起来去听那檐下的一丝丝媚叫呻吟。
就连一向想象丰富的脑瓜子,也好像生了锈似的,甚至,没有去想那个少年沾满汗水的赤裸的身躯,抱着一个怎样的女子。
这和预想有那么些不一样,有那么些脱轨,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惶恐。
她讨厌一切让她的思想无法控制的感情。
谢稚然就这么在房顶上站了老半天,直到半夜叁更,打更的老李经过下面,她才恍然回过神来,急匆匆,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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