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龌龊的守着他的单相思,偷偷的在睡梦中亲吻他,爱抚他。
但其实只是这样注视着,她就满足了。
虽然,看着她再次走向飘香楼的时候,心里再一次乱糟糟地疼了起来。
闲暇的时候,谢稚然会配制一些药,或用于追踪,或用于御敌。
徐大夫常常对她表示不满,声称谢稚然是想抢他的饭碗。
谢稚然只是温和地笑笑。
只不过制药有时候会很麻烦,常常需要自己试药,也就不太方便做一些太危险的东西。在这一点的防护措施上,谢稚然不如徐大夫擅长。
今天下午从飘香楼换班回来,不知为何,却想要做点之前一直想做的药性更强的毒粉。
上次从徐大夫那里受了启发,一直想试试,可徐大夫再叁警告,说这类药物一个搞不好就容易伤了自己,让她等自己好好准备了防护的药物再做。
现在想来,其实所谓的“危险”,也没多大不了,撑死也就是痛一下,算不上什么危险。
记得以前她还很怕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才练就了特别灵敏的身法,躲的时候比谁都快。要是让人知道“鬼剑”就这么练出来的,不知道会不会郁闷了一票人。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点疼痛,早已经入不了她的眼。
身体上的伤害,再也不会带来真正意义上的疼痛。只要她可以牢固的守好自己的心,什么都伤害不了她。
一边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一边细心地配着药。
毒药的味道有些刺鼻,谢稚然有些受不了,挑剔的又加了一味药,想去掉它的味道。
用小棒子沾了一些点在手臂上,立刻传来了烧灼一般的刺痛感,强烈到几乎让她晕眩。
呵,没想到加了一味药反而让毒性更烈了。
谢稚然捂着被烫伤的那一处,皱着眉等着那阵刺痛赶紧消失。
燕南浔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女人紧紧抿着唇,半眯着眼睛忍受痛楚的样子,就仿佛他每一次要进入她时的表情。
他喜欢她忍耐时的样子,可当这痛楚不是由他本人带来的时候,这表情可不怎么招他喜欢了。
“你怎么了?”
谢稚然看见燕南浔走过去,也没多在意,淡淡道:“在配药。”
“你自己试药?”燕南浔不满道,凑近想沾一点也试试,被谢稚然赶紧叫住了。
“别动那个,药性似乎太烈了。”
燕南浔刚想要问她是不是在关心自己,转头却被满头汗水的谢稚然吓了一跳。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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