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没有互相了解,只是你不了解我而已。”
燕南浔声音冷漠,眼里却藏不住的黯然。
若谢稚然曾专注地瞧过他,又怎会认不出他和牧昭有着同一双眼睛?
他将怀中人的上衣全扯开,挂在手臂上,温柔的曲线由颈项延伸至臂膀,被昏黄的光勾勒出来,像他无法言说的迷恋。
他狠狠在谢稚然肩膀上咬了个牙印,直至流血。
谢稚然吃痛,不安地动了动。
燕南浔立刻说:“老实点,阿然。我们今天就没有面具没有布条地做一次,你得乖乖闭上眼。如果让我发现你偷看我,就得对我负责的。”
“负什么责?”谢稚然问。
燕南浔笑起来:“当然是八抬大轿娶我回家啊。”
谢稚然无语。
这小鬼怎么竟整些幼稚玩意?
燕南浔将脸埋在谢稚然颈窝处,用力吮吸。她一直很喜欢那里的口感和香味,感觉离这人特别近。
“啊……”
燕南浔一口叼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啄吻,像爱惜的恋人;突然又用力咬磨,存心让她喊痛。
谢稚然只得闭上了眼,如往常一般将自己完全交给这个霸道的家伙。
燕南浔倒不急,一边玩弄这具熟悉的身体,一边跟她说话。
“阿然,记不记得去年秋天我们追踪敌人到柳泉寺那时?”他扯下谢稚然的裤子,只留外面那长袍的下摆似有似无遮着。
燕南浔最喜欢谢稚然大腿内侧那柔嫩的肌肤,怎么摸都不够。他用力抓捏了一下,示意谢稚然回话。
谢稚然只好无奈应声:“记得,我们在偏殿佛像前做了两回。”
燕南浔笑得胸膛发颤,取出梨花蜜倒在手掌上,湿黏而带着茧的手掌罩住谢稚然胸口两坨白嫩软肉,使了些劲抓了抓,变化成不同形状。
谢稚然深深吸一口气,觉得刺激感直冲头顶,又有些惊吓。
燕南浔侧头瞧她紧皱的眉,紧闭的眼,觉得比以前蒙着眼时看着更撩人。
他仿佛上瘾般嗅着她发际的草药香,故作正经道:“阿然满脑子都是些淫荡之事呢。我要说的,明明是那次我们吃了好几天的斋……”
“说那个……嗯……说那个干嘛……”谢稚然只感到那抓她的手真是狡猾,把她撩拨起来之后又撒手不管,只是不痛不痒地去揉着下面的肉核,发出吱喳的黏液声,让她欲求不得,不由得轻蹭着身后的人。
梨花香在男人身上散了开来。
“阿然是不是痒了?一直磨着我。”燕南浔恶劣地笑,手指时不时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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