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儿?
可不管是哪个可能,都足以让燕南浔觉得心惊。
石悦文手段果然了得,从他发现谢稚然还活着,到现在不过短短半个月,表面上根本没有大行动,暗地里却已经把消息打听得如此透彻。
难怪他敢堂而皇之出现在梁王府。
在他眼里,估计一个小小梁王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吧。
燕南浔始终保持着与石悦文谈笑风生的天真模样,不动半点声色。
看来要叫高信好好肃清组织里的人了。
一顿饭下来,燕南浔吃得食不知味。演戏本是常事,可对着石悦文那张嘴脸,再好的胃口都得倒了,更何况他还总是说起他和 “师妹”的往事。
什么小时候总是跟在他屁股后一起玩耍啦,年少时天天一起练剑啦,说师妹爱吃肉他便经常吃素让着她啦……
听得燕南浔快掀桌子。
要真这么好,你当初是用哪颗黑心肝把她害得遍体鳞伤自寻短见?
但尽管内心暴躁忿恨,燕南浔依然能完美的扮演他善良可亲的梁王爷,含笑听着石悦文恶心肉麻的胡说八道。
好容易吃饱饭了,还被迫喝了两壶“翎羽山庄特产”的茶,燕南浔总算能借口习惯早睡躲回房里,眼不见为净。
再不走就该吐了。
可回了房,燕南浔望着窗外,心里忐忑地猜测着谢稚然此刻是什么想法。
回顾了往昔与石悦文的感情,他的阿然还能坚定地留在他身边么?她是不是已经在怀疑当初是自己误解了石悦文,正后悔呢?
燕南浔心里焦躁得要命,早知今天就该把谢稚然关在家里不让出来。
重点是他现在扮演着牧昭,一会儿还得睡觉让谢稚然守夜——救命!他哪里睡得着?
他想现在就回去把那女人压倒在床上,锁在怀里,扒光了,掰开腿狠狠的顶弄,直到她舒服得说不出话只能淫叫……
燕南浔口干舌燥,舔了舔线条优美的嘴唇,让湿意将它变得鲜红。
他的阿然会在树上想象着亲吻他的唇吧。
舌头会伸进来吗?
嗯,一定会的。
然后贪婪地翻搅,吮吸,舔舐他的口腔。
……别想了。
燕南浔无奈地打断自己快飞上天的想象力。再想下去,下面就该忍不住了。
他连澡也不敢洗了,怕自己忍不住就得在浴桶里帮自己解决。
倒不是怕谢稚然看——事实上他喜欢被她看——但只是见了个石悦文就这么有性致,指不定谢稚然会想歪到哪里去。
燕南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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