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她:“你……说什么呢?”
“别以为我他妈看不出来,你当初说什么迷恋梁王,根本就只是想忘记石悦文不是吗?”
牡丹指着谢稚然怒道,也不顾及什么优雅美丽了,“随便扯着一个救命恩人就说爱的死去活来,你当我会信?从前你整颗心都落在了石悦文身上,被抛弃之后,连活下去的意念都没了,以你这种性子,能转眼就忘了让你挂念了二十几年的师兄、迷恋上一个话都没说多少句的小少年?”
谢稚然脸色很糟糕:“我,我对石悦文只是……”
“师兄之情?放屁!当年你为了帮他下毒,整条左臂差点废了,泡在药水里让大夫挑了一夜的毒,痛得几乎晕过去的时候,你喊的是谁的名字?那年有人上门给石悦文提亲,你躲在后山砍了一天的柴,满手的血泡,你是为了什么?老娘帮了你这么多忙,你现在敢不敢摸着良心对我发誓,说石悦文不是那个让你最刻骨铭心的人?!”
谢稚然嘴唇有些抖,似是回想起了过去,眼里的情绪涌动,却半个字说不出。
牡丹叹气:“阿然,两年了,我宁愿你真像你说的,一心一意想着梁王,也好过放不下那吃人的妖怪。你就听我的,先离开一阵子,等石悦文查不到你的消息了,你再回来好不好?梁王又跑不了……啊!”
牡丹惊叫起来。
那个红色面具的男人猛地从窗外进来,窗子被他撞破,碎成了一地的残骸。
牡丹叫道:“燕大人!你怎么……?”
“闭嘴!”燕南浔打断牡丹,一把拽住谢稚然的手臂,抓的她生疼,“跟我回家。”
他声音阴鹜,谢稚然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