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凉的空气,硬挺地像要滴出汁液来,散发着熟烂的性荷尔蒙。
直观的冲击力,让谢辛瞬间硬透了。
温喜很是满意谢辛的反应,这让她被薛有成拧干的骄傲重新饱胀成球。
她挑了下眉,做坏地俯下身,让乳头轻擦他的胸口,“谢医生,你发情啦?”
这会儿倒是愿意叫他谢医生了。
谢辛笑了笑,“是啊,丢丑了。”磊落得很,明明行的是龌龊丑事。
温喜也笑,她很久没这么笑过了,她觉得很快活。在识大体的姐姐前,她总是不懂事、出丑的那一个,现在她能让一个比她大近一轮的人出丑,怎么不让她得意。于是不再扭捏,身子往后一撤,去脱他的裤子。
谢辛挡了下她柔软的手说:“我自己来。”
温喜没拒绝,但他迟迟不动,两眼落在她雪白的胸口,那样香甜的味道,他常常在一些还没断奶的孩子上闻到。
谢辛感到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爿阴暗的角落开始显露山水,关乎伦理,关乎罪恶。
庆幸她已成年,能让他把这股模糊的念头归结于原始的性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