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有类似的地方建着一城,着重兵把守,那是平地生出的一条沟壑,深不可测,长数百里,宽达数里,是天地造化的天堑,天堑中间,之有一桥,乃千年道行的擎天妖树所化,自称独木桥。(俚语有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众人估摸着,大概说的就是这两处地方了。)
不过,自从两处建成以来,天花山的战况便长年僵持不下,两处雄关英雄没有用武之地,渐渐荒废下来。到了如今,象征意义更大于实际作用,几乎沦落为天花山地界的两块界碑。
牛破山与河不留领着天花的精锐,通过阳关,眼看便要出了后拒马峡,进入大后方了。
两人意气风发,志得意满,正化成人形,端坐牛马之上,行在军队最前列,学着古人指点江山,笑傲江湖。
“唉老河啊!你说,咱们这次救火,要用多长时间?”
“说不准,这得看罗仙那帮匪类如何反应了。”河马说得从容不迫,尽显上将风度:“如果对方是正常人类,那肯定会明智地选择落荒而逃。毕竟,咱们天花山的强兵到了,选择逃避,那是再正常也不过。”
“哈哈!”牛破山听得有趣,说出声来。
“如果对方居然敢负隅顽抗,那我们就必须赞他们一声:‘兄弟,你有种!’”
最后一句兄弟有种,河马说得庄严肃穆,可惜语气却刚好相反,惟其如此,才更引人发笑。
不只身旁的牛破山,连他们坐下的坐骑,和他们身后的近卫,也开怀大笑起来。一时间,行军的人们心情轻松愉快,气氛融洽至极。
这时,河马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人端坐虎身,闭目养神。
河马见状,不由眉头身躯一皱:“前面的探子也忒惫懒了些!这么大个人挡在咱们的行军道上,居然也不回来报告一声。”
行得近了,河马方才发现,前方之人造型颇有些眼熟:虎骑,黑翼,绿发,蛇鞭,死神镰刀,仔细一想,便知道对方是谁了。
“前面的人可是刘让贤?”
那人纹丝不动,置若罔闻,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河马见状,不由心头火起:“哼,小辈!你就是最近风头正盛,“见面礼”之战中一战成名的五毒教新任教主吧?怎么?得了些小小便宜,便卖起狂来,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莫非你已经忘了,当年在天花山受到的教育,想要温习一遍么?”
小刘虽然是最近才真正声名雀起,不过说起来,在更早的时候,天花山的兽军就已经知道有这号人了,这妄人当年居然胆敢只身独闯兽军千里连营,差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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