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舟一直在失血,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连嘴唇都开始发白。
然而,他脸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不屑。
他不屑于郑寰宇的评价。
女儿奴,老婆奴,在郑寰宇眼里是自甘堕落,对裴淮舟来说,却是他想抓住的幸福。
郑寰宇口口声声说,他会统治世界,他会当皇帝,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
但他明明拥有系统,拥有金手指,却还是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把小月的成果抢过来,怎么把自己和小月拆开。
“你知道小月会做出这种金属、咳咳、你为什么不自己做呢?”裴淮舟看着郑寰宇,仿佛他是个天大的笑话,“是不想?还是根本不能?”
说到底,只是个色厉内荏的软脚虾罢了。
只敢偷别人东西的软脚虾。
郑寰宇的脸色越来越扭曲,他重新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裴淮舟。
“你、该、死!”
裴淮舟的话,撕开了郑寰宇的伪装,露出了他最恐惧最不愿意让人知道的隐秘。
他无法再容忍裴淮舟说下去,就在他即将再次扣动扳机时,另一个铁笼子发出了烦人的“哐哐”声。
郑寰宇回过头,关着慢慢的那个笼子中,小熊猫正使劲地掰着那些铁栏杆。
郑寰宇被她吵得不胜其烦:“小怪物真闹腾。”
慢慢松开嘴巴,她的牙还在流血,却依然呲着牙,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