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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闭上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维埃莉特,帕夫柳琴科瞧了两眼昏迷的戴索,随后便失去兴趣转头看着房内剩下的枪。
以外人误解为不屑的视线扫过那些枪械,她最终将目光投注在未被动过的几幅画上。
此刻上午的阳光从露台照射进来,轻柔得几近虚幻,她不喜欢这类暧mei的温暖。
然而已对此习以为常,她没有不满,环境和喜好老是背道而驰。
转动的视线忽然停下,她直觉感到不对劲,走上前将一副挂在北角“思想者”雕塑上方的油画取下来,卸下装饰的画框。
这幅由奥西里斯两百多年前的艺术大师萨穆托夫所绘的《隐者》的画,她在汐房间中同样看见过,是被人们认为在黑暗中孤独摸索前进,放下外在诱惑,以达到心态超然,冥想真理目的的寓意典范。
把手放在画布边缘摩挲,她竟将整张画从木板上揭下来,令人惊奇的是,在《隐者》之后,却被置入着一张她从未见过的画。
那恍惚是容纳着亿万星辰的容器。
让人从心底里感受到浩瀚抽象的扭曲。
而色彩变质得给人以金属生锈后被乱刮的错觉,朦胧参差却又极度不自然。
是吸血鬼装饰阴暗古堡的色彩。
帕夫柳琴科医生见过如此变异诡谲的油彩。
脑海里有数幅光影以高频率反复播放。
“倾斜……不,是断裂的天平。”
——悄声呢喃。
她猛然转头。
尖锐的警铃声作响。
“嘀嘀嘀嘀……”
生理检查仪上有关脑电波平稳波动的图像瞬息紊乱,信号灯转为闪烁刺目的红色疯狂旋转着。
将手放在男人头上的少女像羊癫疯发作颤抖,两人被魔鬼附体般诡异共振,如相反的磁极吸引无法分开。
帕夫柳琴科医生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凝重神色。
她大步流星的跨到近前,抓住维埃莉特放在戴索额头上的手。
眼瞳里黑色的部分在褪去,奇异的转换光彩,露出深夜月色的银。
随着一阵无形悸动的扩散,她分开了少女与戴索。
以极为愤怒的目光紧盯着维埃莉特。
少女这才回到正常的世界,发现自己是睁着眼的。
“你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吗!”
医生使劲摇着呆若木鸡的少女,大声吼道。
在女子激动暴烈的动作中,维埃莉特简直就是只大点的布娃娃被肆意摆弄。
房间中另一位护士被这举动所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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