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滑,扭了个硕大的s才飘摇着回到正道上。
静好借势从祁念的怀中挣出来,还没来得及翻个白眼就看到了他深色的粗毛线衣上颇为显眼的一个牙印,端正地待在胸前甚为暧昧的位置上。
也难怪他那声闷哼里带了些猝不及防的愉悦。
祁念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居然还有着三分埋怨,眼角因为刚才吃痛时泛出来的眼泪而有些微微泛红,恍惚间和刚才那个和唐泽陂像了十成十的人又区别开来,带了几分幼年祁念的味道。
可见还真是惯常会演戏的人。
静好当年进二区的时候,唐泽陂已经是一区最年轻的区长了,她在学校学习时就观摩过他执行的几个用以当做教案的案例,里面他杀了目标人物而假扮成的模样,还真是与原主别无二致。
无论是年少风流的纨绔公子,浪迹天涯的独行剑客,还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一国之君,生于微末而苦苦挣扎着一丝希望的卑贱之人,亦或是大起大落的商界老将,出身难堪的外室之子……
他可以完全地成为他们,用几乎完美的方式去完成任务。
而他所最被诟病的不完美,就是他从来不理会儿女情长的戏码,无论在何种位置上,都不会为任何人心动或者是退让,也从未有过“子嗣”。
他对待女人的所有言行,皆是手段。
或许也包括了他刚才自编自导的那出好戏。
静好挪了挪蹭得离他远一些,免得自己再轻易地被他干扰了心绪,张口就是自取其辱的质问。
但祁念的手却不依不饶地跟了过来,他小心地握住了她的几根手指,成年的脸上露出了少年的惶恐,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她,像是真的怕她开口将他丢弃一般。
“姐姐,”他凑过来压低了音量,更显出了声音里撩人的磁性,“姐姐不要生气,我刚才,只是有点吃醋……你和他说话,连理都不理我。”
他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将仍旧是毛茸茸的深棕色小卷毛的脑袋凑了过来,眨着眼示意她像小时候那般摸一摸揉一揉,然后就再也不生他的气。
只是他这幅长大了的模样做出这幅样子来,完全没有幼年的萌样不说,甚至还有些不伦不类。
静好刚才几乎已经确定了他已经知道她猜到了他的身份,可被他这有些“彩衣娱亲”的动作一来,又有些不确定冒上头来。
唐泽陂那样典型的斯文败类,道貌岸然的精英中的精英模样,绝对是不肯委下身段来做出这一副模样的,就连他之前难得让她接手一区失败的任务,说话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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