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了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们那样互相半明半暗地恋着,不是照样到了如今的地步。
静好从唐家变故之后就鲜少再哭过,因为当年那个有全副心神哄着她纵着她的小少年已经不在,人都是知情识趣的动物,没有娇惯,何必矫情。
可惜现在她的确忍不住,低着头看着眼泪都在地上积了个小水坑。
她掐了根草用力地戳那个小水坑,有什么用?你说说,哭能有什么用!
只是她还没戳完,“吧嗒”一下,水坑里又多了一大滴来客。
唐泽陂看不清她低着头的模样,单看个身影就心疼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被她捏着心脏又堵着气管,憋闷烦躁得想找人痛揍泄气,脚步却像被钉死在原地般移不了半寸,倒是朝着她靠近时感觉不到一点的阻碍。
他甚至有点大松了口气的感觉。
说出来也好,她最在意他没有做到的什么,说出来,他改了,就不要煎熬了。
相思相念却不能相见,他熬得也真是够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蹲到静好面前,原本想的是充满男子气概地直接将人揽到怀里,任她打骂之后再爷们地承认错误,并保证之后尽量自我克制。
然而做出手的动作却是像小姑娘一样,偷偷地拽了下她的衣角,连语调都有些诡异地怯生生,“我回去后保证会改,你不要生气了?”
静好伸手推了他一把,三个字铿锵有力,“我不信!”
唐泽陂刚才打得有些脱力,一推之下屁股着地就坐到了地上,更重要的是他往后坐倒前还扯着静好的衣袖,下意识用力的结果,却是把同样脱力的静好带着往他的方向扑倒,整个人盖到了他的怀里。
姿势太美好,实在适合讨饶。
唐区长一用力,上下顺序就被他颠倒了,正要反抗的人密密实实地压倒在怀。
他低了头,模仿着静好最会心软的猫科动物的动作,在她颈间亲密又讨好地蹭了又蹭,“我回去就改,我们回去好好谈恋爱,恩?”
微微沙哑却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嗓音,那个小鼻音带嗓音发得简直丧心病狂。
静好除了爱毛茸茸,还有些声控。
不过她好歹还记得这是在哪里,挣扎着要抽出手来推人,“起来,都是人!”
被默默忽视了好久的观众们已经目瞪口呆,连角落里的白褂和祁念都看了过来,已然迷茫眼前怎么会突然从拳脚相加的动作戏变成了含情脉脉的小言剧。
难道是信号不好,跳台了?
唐泽陂随着她转头,看到瞠目结舌的一众人和凌乱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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