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虞怀沙便拜在司马牧云为师,入了岳麓书院的门。
从此,虞怀沙成为司马牧云最得力的弟子,鞍前马后跟着司马牧云,既保护司马牧云的安全,也协助他绘制华夏地形图。
二人的足迹踏遍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
闲暇时司马牧云将胸中文韬武略、天文地理、战术兵法倾囊相授,虞怀沙眼界大开,受益匪浅。
司马牧云的大儿子司马任侠,也是一个热血男儿,喜爱武艺,虞怀沙便抽空传授剑法给他,二人成为至交好友。
虞怀沙还建言司马牧云,从岳麓书院中选出身材健壮的弟子,秘密传以武功,如此一来,即便行走山川大岳,岳麓弟子遇到歹人,也能保护自己,而不至于束手就缚任人宰割。
自此以后,岳麓书院才有了“明里习文、暗中习武”的传统,传承数十年而不绝。
可以说,岳麓弟子的武功大多出自虞怀沙。
二十年走南闯北,二十年风雨飘摇,岁月的风霜染白了司马牧云的华发,也让虞怀沙从俊俏的少年变成了鬓角灰白的中年汉子。
《定河图》绘制完毕的那一天,也是师徒决裂的时刻。
虞怀沙认为,他们已经卧薪尝胆二十余年,时不我待,既然《定河图》已经绘制成功,就应该立即号令文丞相旧部,联络天下反元势力,揭竿而起。
他觉得天下汉人仇元已久,只要他们振臂一呼,必然应者云集,星星之火立成燎原之势,把元庭驱逐出汉人的家园指日可待。
而司马牧云认为,《定河图》虽成,但也需要借助时势方能成就大业。当今天下,元庭力量正盛,版图之大、兵力之强、人口之众均处于鼎盛时期。而文丞相旧部,大多年迈,反元力量更是寥若星晨,大势未成,不可轻举妄动,动则徒做无谓牺牲。
司马牧云认为虞怀沙轻率。
虞怀沙感到司马牧云年岁已老,早已没有当年的豪气,不敢冒险一搏。
师徒在此事上看法大相径庭,谁也不能说服对方,终于就此反目,虞怀沙愤然离开岳麓。
如果虞怀沙只身离开,也不会有后来的纠葛,他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一个人。
他带走了司马牧云的长子司马任侠。
严格的说,不是虞怀沙带走司马任侠,而是司马任侠跟着虞怀沙离开的。
那是司马任侠三十多岁,血气正盛,在父亲和虞怀沙的争论中,他认为虞怀沙是对的,坚定地站在了虞怀沙的一边。
他和虞怀沙一样认为父亲就是年龄太大,失去了当年的锐气,反元大业需要靠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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