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大理寺丞接了代表高官身份的鱼符,又赔笑着问,“腰刀?”
裴显的拇指按在随身腰刀的刀鞘上,缓缓摩挲不止,
“裴某得了朝廷赐下殊荣,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入宫也可佩刀。此刀不卸。”
大理寺丞脸都笑僵了,硬着头皮往下说,“还有官袍,官靴,腰间的犀皮带……大理寺的规矩,官员停职入大理寺、等待质询的期间,都不适合再穿戴了……”
裴显的唇边泛起一丝凉笑。
“说得好,往下继续说。官袍官靴腰带都不适合再穿戴,怎么不索性把裴某当众给扒了,光着锁拿入狱?坐骑是不是也要牵去官衙里卖了?官印在兵马元帅府里,军中发令用的私印在裴某身上,是不是都要拿出来?说啊,还有什么。”
大理寺丞哈哈哈地干笑,还想说话,裴显催动战马,从大理寺丞身侧擦身而过,漠然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