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可与之联系,但不可将案子摆在明面公之于众,否则亦是不合体统。
多么绝妙的计谋,就是要把你恶心一通还要你一个字说不出。
顾放虽未得一句指责,内心毕竟难安,落座以后,见沈清河无恙,便又关切道:“三小姐眼下如何?我听闻她当日冲入火中,险些伤了性命。”
沈清河眸中显现少许的柔意:“卧床了几日,如今已经好多了,若非是在她自己家中,我如今是不敢再放她独自在家出门。”
顾放呷了口茶:“虽不知先生当初为何与国公府突然连亲,但如今看,您与三小姐情深笃定,想来是天赐的姻缘。”
沈清河垂眸未语,盯着茶面上的浮沫,眼中哀丝渐出。
下午出了茶坊,他未回国公府,而是买了些纸钱,去了城南山岭,母亲的墓前。
山岭寂静无物,止他一人,唯风声相伴。
沈清河跪在墓前,将纸钱一把把投入火中,神情自若,宛如母亲就在身边,轻轻开口说:“幼时随您踏遍山川河流,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年少入世,尝事态冷暖,观人心易变,见山非山,见水非水。本以为,凡人一生风景皆已经历,往后余生,无非挥笔落墨,与卷牍相伴。可……”
烟气熏人,沈清河红了眼角,顿了下继续道:“未曾想过,万水千山的尽头,竟是儿子这颗动了情的凡尘俗子之心。”
“三娘太过澄澈,本该匹配更能护她周全之人,可惜被当日东风所误,与儿子结下这短暂夫妻之缘。儿子回忆往日,悔不当初,所幸当下为时不晚,与其误她终身,不如放她归去,再觅良人。”
……
施乔儿一顿午觉直睡到傍晚,醒来便问四喜:“沈涧哪里去了?”
四喜从丫鬟手中接过湿帕子给她擦脸,无奈道:“沈先生上午便有事出去了,走之前不是跟您说过了吗,说太阳下山之前必定回来。”
施乔儿眨着两只未醒的眼,迷迷糊糊道:“那太阳现在下山了吗?”
四喜便笑:“还差那么一点,您看我要不要带人出去把他捉回来?”
施乔儿本在考虑,后来反应过来四喜在奚落自己,抬脸飞去一记眼刀,不跟她说话了。
四喜取来了玫瑰桂圆香饮子,给施乔儿漱了漱口,又端来几碟小点,想让自家姑娘先垫垫肚子。
施乔儿扫一眼就没了胃口,别过脸去:“不想吃。”
四喜苦口婆心道:“这几日里姑娘胃口总是不好,这也不吃那也不吃,腰细得一只手都能攥过来,再不长点肉,云姨娘就该怪奴婢们不会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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