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啊!”语气中的感叹啊,让贺兰直冲老爹瞪眼。
“老爸,你太偏心了,你怎么不说说它,我年年回来,它就年年送我这份“礼物”,过份不过份啊?”
“哎,我说你啊,哪里看出年年是它,说话不经脑子。”说着,大葵扇往贺兰脑袋一敲,“去去,看好铺子。我去看看下棋。哼,孙老头牛皮吹得厉害,看他能在老杨头那过上几招。”
“我就知道是它,每年都是它。”贺兰嘀咕着。其实贺兰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一回事,但心里隐约有种感觉,每年回家送大礼的麻雀一定是同一只,不是同一种,是同一只。除了那块醒目的白斑,就剩下这种很奇怪,很玄的感觉,就像有第三只眼睛能看见,第三只耳朵能听见似的。
贺兰曾经告诉初恋男友,得到的答案是,家里开了店,从小接触鸟类的后果,侧面反映贺兰是个观察细致的人。所谓的看和听都是观察的结果
就读军校指挥系的男友给出最理智,最据分析性的结论。当时,贺兰心里有把声音告诉她,男友说的不对,随着声音而来,是心底泛起的鄙视。当时,贺兰自己也吓了一跳,最后只得小心的保留了意见。
摸掉额头的礼物,拐过街角,贺家的小店就在上山人行道的左侧。小店专营鸟类买卖,还有鸟食,鸟笼之类的。贺家一直都有奇怪的传统,无论哪一代都有一两个爱鸟,养鸟人,厉害一点的,像贺老爹一样,开间铺子,养上各种鸟儿,算寓爱好于生活了。贺家这一辈就只有贺老爹和贺兰亲近鸟类,贺老爹一个妹妹,一个叔叔都是见不得鸟的人,又嫌弃自己哥哥开小店不挣钱,平时也不愿意和贺兰一家往来。
贺老爹开店不是为了纯粹的讨利,凡来店里买鸟的人首先要是爱鸟人,不爱鸟,一心想攀比,或者讨好送礼的,按贺老爹的规矩是一律不卖的。但开店铺的人,哪能遵守死规矩,为了贺老爹的规矩,贺老妈不知道吵了多少次,一家人一半的收入都靠店铺,哪能说不卖就不卖,而且现在,哪像从前有那么多爱鸟,惜鸟人。吵了几次,贺老爹让步了,贺老妈看店的时候,他不管,他看店的时候,坚持规矩。贺老妈也不能常常在店里盯着,看着,捏着耳朵吵架,最后也只能随贺老爹了。贺老妈退休了,自己在外面有两份兼职,加上退休金,一家人吃饭穿衣没问题,最多不能大富大贵罢了。
贺兰推开店门,按照往常的惯例,往窗台上放几个小碟,倒上鸟食。小店大门开在南面,那面一扇落地玻璃,玻璃窗一侧是上下四道长长的不锈钢管,鸟儿自由落在不锈钢管上,每个管的两则,安有食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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