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飞速旋转,不断往内捅。
“啊”睁大眼睛,大口大口喘气,脑内刺疼却无法平息,细鞭似要把脑袋刺个对穿。
无数画面飞快滑过,肢体横飞,血肉模糊,炮火声充斥耳际,眼内猩红一片。双方冲锋声音一阵高过一阵,或熟悉的,或陌生的画面飞快飘过。战争场景,夜空中绚丽的烟火,无数面貌频死表情。
“呜啊”凄咧的鸟鸣穿过炮火声,轰炸声,一声紧接一声。
醒醒,快醒醒。残留意识在呼唤。
“呜啊。”鸟鸣声中带着激愤,悲哀。
刺入脑海深处细鞭猛然一停,就像隔了一层薄膜,只差那么一点,只差一点就能刺个对穿。就在关键一刻,细鞭停下来。
画面飞速退却,耳边轰鸣仍存。黑暗中的细线疲软下来,就像被拉得绷紧的橡胶,突然失去两头拉扯的力度,松松垮垮的。
停留在西北角的细线飘飘荡荡,被看不见的风送回来,渐渐没入体内。
一切恢复平静。床上的人满头大汗,陷入昏睡中。
大白扑至窗边,小眼睛紧紧盯着西北角。喜鹊和乌鸦一左一右守护贺兰身侧。
“喂,她惹上的麻烦来了?”
“不,不是那个。感觉不对,麻烦,嗯,像,不太像。。。。。。”
“你到底懂不懂的?”要不是怕吵到贺兰,喜鹊真想给乌鸦一翅膀。平时看着挺会说的,重要时刻掉链子。
“我本来就不懂。随口说说罢了。”乌鸦满面委屈。
第二天清晨,在四只小脑袋围观下,贺兰睁大眼睛。嘘,齐齐松一口气。
“我睡了很长时间。”脑袋仍在轰鸣,刺疼的经历深深刻着,脑袋像分裂成两半,那道横贯的伤口依然存在,看不见,却感受到。
“不长,就一晚上。”
“比你从前睡得还少。”
看见贺兰清醒过来,四只小鸟一哄而散,有的吊来水盆,有的咬来食料袋,噼里啪啦往床上丢,“起来,起来,饿死鸟了。”
扶着脑袋,贺兰摇摇晃晃下床,洗漱,同手同脚的走动看得四只小鸟眼睛一突一突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小白蹭噌大白,“她,她没事吧?”
“能走,能动。没事。”大白嘴里说得轻松,小脑袋飞速盘算要不要通知贺老爹。贺家向来与人为善,敌人一只手掌数得过来。
“别告诉家里。”晃荡到洗手间的贺兰,头不回,直接来一句。
大白撇撇嘴,“管好你自己再说。”
叮咚叮咚,门铃一阵急响。
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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