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北索少爷被装进罐子中。”熊汹捂住嘴,偷偷的笑着。
夏初阳双手环胸,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好笑的,我们家少爷就算是穿乞丐装,那一身的贵气也不消半毫。”
“这倒也是,北索家族一向很神秘,有着惊人的贵气。这种特殊的气质,总是让他们显得更加……不过,北索家族,据说是代代单传……居然没有生过女儿诶,厉害!”熊汹一脸的羡慕。
夏初阳砰的一拳挥在熊汹脸上,鄙视道:“你丫的重男轻女嗦!”
“我没有,我只是很奇怪,这样的比例,你不觉得怪异吗?”熊汹反问道。
夏初阳将毛巾折成一块长方形,重新铺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是很奇怪,这是为何,若是巧合,是不是也太巧合了,难道……是更深层次的罪恶?夏初阳的脑海中浮现着各种女婴痛苦的画面,各种的弃婴、死婴,在脑海中幻现着。不对不对!这么没人性的事情,不可能!
夏初阳摇了摇头,深呼吸了下,拉着熊汹的手,向对面的几位管家游了过去……既然是打探消息,就不能偏信一方。
泡的软趴趴的从温泉区出来后,站在庭院中被凉风一个激凌,夏初阳不由的抱着胳膊哆嗦了下。
“初阳。”北索御站在树荫下,从夏初阳挥了挥手。
“少爷。”夏初阳打了个喷嚏,羡慕的看着一身卡其色运动装的北索御,那流畅的线条,那修长的双腿……再看看自己身上黑楸楸的还带着猪鼻子logo的莲蓬短裙……这待遇,悬殊的离谱。
北索御将搭在肩上的干毛巾取下来,替夏初阳擦拭着头发,“怎么头发不吹开就出来了?想感冒了好旷工么?”
“诶……”夏初阳翻了个白眼,这么凸显主仆温馨气氛的场面,能不能就不讲这么有损气氛的话啊。
“参加完酒会就可以回家了。”北索御将毛巾盖在夏初阳脑袋上,转身向里走去。
夏初阳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尼玛,都快凌晨了还有酒会……
所谓酒后吐真言嘛,一杯生二杯熟,抱着这样的信念,夏初阳捏着酒瓶,满场子跑。难得主子们都在二楼,所以一楼的气氛也显得轻松了不少。特别是在夏初阳那流氓范儿的吆喝下,让平时紧绷绷的管家们,也嬉笑成了一团儿。
当酒会结束后,北索御被誓诺俱乐部的经理请去了三楼见誓诺的负责人,这一谈,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所以,当北索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空荡冷清的大厅中,就只有夏初阳一个人,四肢朝天的坐在桌上用来镇酒的冰桶里面。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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