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不要动。”北索御控制住自己凌乱的呼吸,艰难的撑着身体向着夏初阳走去。在夏初阳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看不见的颈环,环的四周,长满了阴寒尖锐的倒刺,哪怕一个沉重的呼吸,也会震动的颈环上的倒刺扎进夏初阳的皮肤中。
而从夏初阳紧张迷茫的表情中,就不难发现,除了北索御自己,竟然无人能看见她脖子上的刺环。
“少爷……”夏初阳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北索御,他每向前一步,手腕和脚腕处滴淌的鲜血也就越多一分,愈流愈多的血,顺着足迹,缓慢延伸。
纵使夏初阳完全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也不难发现少爷北索御行动中的怪异,他的四肢僵硬,面色惨白,每一步,都仿佛忍受了极大的痛苦折磨一般,少爷的身后到底有什么?那个鬼婴儿吗?他在使坏吗?夏初阳恶狠狠的瞪着依然立于阵中央的鸣百,此刻的她,带着一脸绝然的凄惨笑意。
在夏初阳看不见的瘴气下,北索御的手腕和脚腕上被一根索链刺穿了骨心,每每前进一步,索链上的骨针就被强行挣脱,带着肉眼所见的鲜血,汹涌而出。
“少爷,不要动了!求你不要再动了!”夏初阳冲北索御嘶喊道,情绪一激动,脖颈处传来的刺痛就愈发明显,似乎有什么东西刺进了自己的皮肤中。
北索御微微一笑,释然的看了看身后的鸣百,对夏初阳笑道:“初阳,乖,不要动。”
这边北索御正一步步的向着夏初阳走去,另一边,昏迷中的司靼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竟然在众人不曾察觉之下,绕到了鸣百身后……一声枪响,震耳欲聋!
鸣百的胸口破穿了一个黑色的大洞,正沿着破裂的边缘,洞口越张越大……浓烈的腥臭味,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是……狗血。”慕亦兮从虚的怀中探出了头,震惊的看着鸣百的身后。
一身血污的司靼,半瘫着站在了鸣百的身后,手中的枪已经掉到了地上,这把枪,是临行前的一晚,一个黑袍僧人交给自己的,他说,破镜难圆。
司靼不甘的闭上了眼睛……耳边所听,也愈见模糊!
“啊~~!!!”鸣百惊恐的捂着自己身体上越变越大的洞口,看着自己渐渐消失的身体,惊慌失措!顿时,狂风大作,鸣百的背后,渐渐幻现出了一个婴儿的形体……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夯实悦耳的木鱼声,自远处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竟然抑制住了阵型中情绪失控的鸣百。
“施主……缘起缘灭,生死到头,自是情仇皆空,还望施主放下屠刀。”浑厚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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