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便好了,老太君放心吧。”孟二娘放下药碗,向谢老太君说道。
谢老太君喜得当场就赏了秀喜两个大银锭子。
“要说功劳最大的,还得是表小姐。”
钱珞瑾正挤在谢二爷床边看他均匀起伏的呼吸,话题突然转到她身上,心里一紧,她就想做一辈子傻白甜,锋芒什么的她才不想有呢,马上露出她那副惯用的傻不拉几的商用表情:“有功劳也是六皇子的功劳,他一直说二舅舅是他的半个师父,要是二舅舅有什么难处,一定要找他,我就是想起他的话罢了,外祖母,也赏六皇子两个大银锭子吧?”
谢老太君嗤笑:“傻孩子,六皇子哪里会缺银锭子,再说更不能用‘赏’字,那得叫‘贡’。”
谢夫人也被逗了:“到底是小孩,都不知该说她懂事还是不懂事,不过有心替六皇子要谢礼,也不枉六皇子跟你的亲厚。”
“六皇子……还真看不出来如此重情重义。”
“是二爷的造化,也是我们家的造化。”
成功把话题引到慕从锦身上,珞瑾松了口气,才不管慕从锦怎么脱身呢。
虽然这次有惊无险,免了被辇出府的罪过,谢老太君还是把谢二爷身边的丫鬟全都训了一遍,只会一味地顺着谢二爷胡闹,大雪天他说出去就出去?
钱珞瑾像个肉球一样趴在谢二爷床边:“二舅舅都多大了还挨祖母教训,羞羞~”
对着外甥女,谢二爷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被你笑话,二舅舅才是真的羞了。”
为了让谢二爷早日康复,镇国公府请了三清观的东流道长来给谢二爷祈福。
小小的道童穿着观主的八卦衣服大摇大摆地迈进镇国公府,没办法,谁让人家出身高,就算修道也要拼爹妈。
身为三清观观主,东流在迷信的都中贵妇圈自然占有一席之地,不管多显赫的家世对他都要恭恭敬敬。
珞瑾见到东流总有点发虚,贿赂修仙之人总是挺羞耻的,虽然对方很无耻地收下了。
东流刚入三清观不久,已经把一应法事都学的有模有样,事关收入的问题怎能马虎,三清观最大的财政来源就是这些贵族们请法事的供钱。
谢二爷是古代难得的唯物主义者,不过为了谢老太君心安,他还是很配合。
没人注意的时候,东流朝钱珞瑾伸手比了一个五。
“啊?”钱珞瑾满脸迷茫。
“你欠我的五十两该还了。”
珞瑾想起上次威国公出殡时,东流曾说一滴符水五十两,这不公平,别人为什么是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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