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从东流道长那儿求了好几道平安符压着他。
花逸文是把魂儿丢在了别人心里。
在南鸦族时,花逸文觉得南鸦女王很没礼貌,又是关着他,又是强迫他发生关系的,总之和都中的淑女们怎么都搭不上边。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野蛮过度的女人,让他恋恋不忘,百转千回,俱是柔肠。
慕从锦问他,可曾想过余生都生活在南鸦,可能忍受?
花逸文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无谓在哪里,吃的是什么住的是什么也不再重要,只要心被填满了,什么都是满的。
有花逸文自己的决心,三皇子就成功地把锅甩了出去,嘉裕长公主也只能怪她自己的儿子任性,怨不得旁人。
钱珞瑾一点都不意外,她认为花逸文和南鸦女王在一起很符合科学发展观。花逸文的曾祖父嫁给了村长的女儿,花逸文的祖父嫁给了御史的女儿,花逸文的父亲嫁给公主,轮到花逸文了,怎么也得嫁个女皇帝才符合递增数列。
花逸文自己心里还是有点紧张,不停地追问钱珞瑾:“外甥女,我这样算不算和亲?”
这问题把钱珞瑾都难住了,从来都没有男人和亲的例子,光凭这一点,花逸文就足够载入史册。
趁着谢谡元也还在都中城里,慕从锦又找上郁斛,一起给花逸文开最后的单身派对。
四个伴读唯独少了管幸书,说好的去西北记录谢谡元作战的英姿,谢谡元都打回关中来了,他还固执地留在西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郁斛也早有了妻室,作为四人中唯一的单身狗,谢谡元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冷酷无情。
郁斛和慕从锦露出的荷包明晃晃都是自家老婆的杰作,尤其是慕从锦那个针脚粗糙图案怪异的荷包,除非绣房不开眼雇了瞎子当绣娘,不然绝对做不出来这种水平的东西。
南鸦女王虽然不会绣花,但她让使臣顺便带来了南鸦族珍贵的黑石玉佩,也算定情信物了。
谢谡元再看看自己,全身上下的东西都是买来的,心好累,比打仗还累,借着酒劲胡乱嚷嚷了几嗓子。
谢谡元说着话是半开玩笑,却不知道自己的话都听在了另一个人耳朵里。
符四小姐强行包下了他们隔壁的屋子,一整晚耳朵都紧紧贴在墙上,听他们这边的声音,主要是想听谢谡元说了些什么。
谢谡元又喝了两杯酒,说道:“对了,我最近好像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三个人都哄堂大笑。
“你一个将军还信这个?人你都杀过,还怕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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