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珞瑾挑起慕从锦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触碰了几下。
“我们有一生一世的时间,一直在一起,对不对?慕从锦?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慕从锦拉着钱珞瑾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从身后搂住她,紧紧贴着她的脸颊。
“你去哪里,我就在哪里。”
钱珞瑾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蜷缩在慕从锦怀里,手还不安分地摸着慕从锦的脖子,嘴里嘟囔着说:“好吧,看在你表现良好,我原谅你小时候让我骑狗的事儿了。”
“……你可真记仇,背诗就没这么厉害。”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不需要多么浓烈的示爱,只要能够这样互相偎依,看着少年每日都在成长的脸庞。
钱珞瑾的愿望小小的,仅此而已。
☆、第 95 章
离开都中城之前,钱珞瑾去见了一个人,那个人独自住在如今荒芜人烟的威国公府里,钱珞瑾留了她的贴身丫鬟照顾她。
反正她在威国公府里过得一直是这样的日子,自从她父亲死后,她再没了利用价值,病倒在威国公府里也无人照看。
为保她,钱珞瑾做主,让她和窦胤昆和离。
曾经她是宰相府的千金,朱成碧,如今她依然姓朱,只是,是个庶人。
朱成碧的病是心病,她自己不肯走出这个结,所以也没有养病一说,她只是在等死罢了,用她余下的时间回忆着过去的光荣和凄惨。
“你来看我笑话?”
朱成碧躺在床上,仍不用正眼去瞧钱珞瑾,尽管她知道是钱珞瑾留下她的性命,尽管她知道钱珞瑾已是位高权重的锦王妃。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带着骨子里的张狂,是当年唯一敢和冰心郡主正面对掐的都中奇女子。
“你太可怜,我笑不出来。”钱珞瑾说道,她不喜欢朱成碧,她只是可怜她。
想想朱成碧刚大婚的时候是何等风光,窦胤昆处处疼爱,捧她为都中最幸福的女子,熟悉窦胤昆的人却都叹她可怜,必定是要被窦胤昆榨干利用。
果不其然,威国公府以朱宰相的死从先皇手里骗取了北淮兵符,而她做的美梦也随着悼念父亲的眼泪慢慢破碎。
原本能容忍她所有坏脾气的温柔夫君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就连府里其他人待她也变得不同。
朱宰相必定知道窦胤昆品性如何,还是执意要把女儿嫁给他,也是想攀上威国公府的高枝,朱成碧想起出嫁前她娘抱着她心疼地哭泣。
“现在我才知道,那时母亲哭不是因为舍不得我出嫁,她早就知道,窦胤昆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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