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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挑错了人。
如果冯秀秀挑的对象不是罗熙年,而是换做顾明淳或者容珮,事情多半就成了。
顾明淳一向是个心软的,遇事多半先自责,自然不忍心跟一个姑娘计较,而容珮却是个不在乎的,多一个妾少一个通房,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但罗熙年生平最恨别人算计他,再说单论姿色,以冯秀秀这种只能算作清秀的姑娘,跟琼姿、瑶芳完全没有可比性。
连瑶芳那样的绝色,罗熙年都丢得开手,又怎么会把冯秀秀放在眼里?——
如今被人算计,却是正好触到了他的逆鳞。
冯家本来今天就是以贺寿为名义,借着一点远方亲戚的关系,腆着脸来赶着巴结国公府的,却不想闹出这么一出丑事。
冯母又羞又愧又恨,那眼神早已把庶女戳了个千疮百孔。
假如罗家不是让人仰望的权贵,只是平常人家,冯母完全可以以此为要挟,逼得罗熙年不得不就范,——闹他个灰头土脸,告他一个□良家妇女!
可惜面对的是国公府,面对的是未来的鲁国公,冯母想都不用想,一声不吭儿,当下灰溜溜带了庶女离开。
冯秀秀回家后没几天,杨典簿那边不知道在哪儿得了风声,坚决不做亲了——
开玩笑,这个女人得罪了未来的鲁国公,两家已经结了仇,谁还会跟冯家结什么破亲?不然回头被国公府嫌弃,今后的仕途也就不用想了。
而且这种不安分的妇人,回头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可怎么办?
杨典簿心下暗恨,当初为了冯怀远入选庶吉士的事,费劲走了那么多的路子,白瞎了自己那么些银子!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连带对冯怀远也恨上了。
冯秀秀的婚事,亦因此而暂时空置了起来。
当日送了冯秀秀离开,玉仪还要忙着招呼前面的人,偷不得懒,一直忙到晚饭后才能歇一歇。本来就累,加上出了那么一件恶心人的事,胃口自然不会太好,就着小菜喝了一碗粳米粥,便就草草完事。
罗熙年被外面的人拉扯着,脱不开身,晚饭后挨了好一会儿才回房。
一进门,玉仪便闻见那满身的酒气,蹙眉上前给他脱衣服,忍不住埋怨道:“都是些什么人在灌你?非要灌成一条烂泥鳅才甘心!”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罗熙年借着酒劲儿,故意歪曲问道。
“胡说什么。”玉仪扶着他到了浴房,扒了个精光,推了一把,“水都快凉透了,你先进去,我让人打一点热水进来。”
“小辣椒,我可是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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