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仪后来才听说此事,找来那个小丫头问了,结果问棋站了出来,说是自己指使她泼花茶的,不由斥道:“你如今也是大丫头了,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胡闹?”
问棋跪在地上,低头道:“夫人罚我吧,就是看不惯她那张狂样儿。”
“这次就算了。”玉仪淡淡道:“扣你三个月的月银。”看了看她,正色道:“记住没有下次!”
…………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问棋虽然是好心,但是自作主张去惹事的丫头,也一样得好生调教。
“是。”问棋小心翼翼应了,低头出去。
玉仪现在百事烦心,哪里会把一点点口角放在心上?但凡有一点时间,都全身心的扑到了珠姐儿身上,这可是她的心尖尖心肝肉儿。
一转眼,到了五月。
初二这天是罗熙年的生辰,去年这个时候,因为冯秀秀的事闹得大家很不愉快,今年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玉华走了以后,冯母和两个女儿没住多久也走了。
没有儿子的俸禄,没有媳妇的嫁妆银子,母女三人在京城生活窘迫,而且家里没有男丁也容易惹是非,平日里连门都不大敢出。
冯母呆了一个多月,实在受不了京城里的物价。
…………从前儿媳妇掏银子使不心疼,现今银子用一分少一分,两个女儿还没有出嫁,简直骨头都要疼了。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大镖局找了镖师护送,母女三人回了太仓老宅,好歹那边还有自己的房子,有远房亲戚,吃穿用度也比京城里省银子。
让玉仪啼笑皆非的是,后来派人去那间宅子里打扫,发现竟然成了一座空屋子,里面的家具、摆设,全都跟遭了贼似的洗劫一空。
原来冯母在京城留下的这段时间,都忙着变卖东西去了。
当初买下这座宅子的时候,其实不止一千六百两,玉仪只是给玉华做了个套,让她把能拿出的银子都掏出来,多出的几百两是自己垫的。算起来,差不多就是里面的家具物品钱,没想到全被冯母卖得干干净净。
只是人都走了,难道还追到太仓去要银子不成?
玉仪知道后无奈笑了笑,说道:“东西卖了就卖了,她们不在跟前嗡嗡就行了。”
眼下忙着罗熙年的生辰宴席,还有照看着珠姐儿,现在小家伙快三个月,已经学会了抬头、翻身,比起月子里有趣多了。
罗熙年趴在床上逗女儿玩儿,笑道:“好乖乖,叫声爹来听听。”
玉仪正在外头跟管事媳妇说话,进来嗔道:“她要是现在就会叫爹,那不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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