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凑过去虚心求教:“伊先生,这位小姑娘到底在干什么,说是、说是找什么过心脉的穴位?”
伊崔也不知道,他从未见过此种奇怪方法能治发背。
所以他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不答。
伊先生不答,赵南起和杨维不觉得是伊先生不懂,他们的第一反应是反思自己,然后认为伊崔的那一眼是在说,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明白?自己回去想。
二人深感惭愧。
屋里,薛吉觉得背上热乎乎的很舒服,精神也好多了,这个手法古怪的小姑娘还不停地问他:“此处痛否?此处不痛否?”她告诉薛吉,不痛的地方要灸得痛了,痛的地方要灸得不痛了,气血才能畅行,让正气升腾,毒气散去。
因为薛吉病情严重,所以治疗的时间很长,顾朝歌替他熏了一柱又一柱,艾草烧成的灰烬已经积攒出一小碗来。薛吉觉得越熏越精神,心情渐渐愉快起来,开口和小姑娘聊起天来:“顾姑娘,你这治发背的手法,是和谁学的?”
“医籍里的记载。”顾朝歌专心致志治病,全神贯注盯着薛吉的疮痈,不是很想和他聊天。
薛吉不死心,笑眯眯地继续道:“自己读医书看的?没有师父教?”
“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书,他死了。”
薛吉一愕,随即安慰道:“能教出你这么一个出色的弟子,你师父九泉之下一定会十分欣慰。”
“嗯。”顾朝歌言简意赅,仔细瞧着疮痈的改变,并不嫌弃它腥臭难闻。
薛吉不死心地继续没话找话:“不知道尊师名讳是?薛某可识得?”
顾朝歌的动作微微一滞,然后果断道:“不告诉你。”
堂堂薛大先生,能言善辩,才高八斗,生生被这一句话给噎了回来,竟无言以对。他想,也不知道那个姓燕的小子是从哪里找来这个懂医的姑娘的,真不会聊天。
作者有话要说: 赵南起杨维:从今天起不能正视竹竿,薛先生看起来辣么瘦,但是真的好重╭(╯^╰)╮
ps虽然很像在做几何题的画线,但是这真的是个正经医案,百度薛立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