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寻死的,赶紧停下来,扔下车过去招呼那个女子:“你深更半夜在这干什么?有什么想不开的?遇上天大的难事,你先想想家里人!”说着话走到跟前了,伸手要抓那女的肩膀。对方听见动静一回头,差点没把郭爷吓死。
大月亮地儿,俩人脸对脸,就看那女的长得大鼻子大眼,跟在河里挺长时间泡过似的,郭爷一看真不知道怎么劝了,心说我长成你这模样可能也有投河的心。心里是这么想,话可不能这么说,先表明自己身份,然后好言好语地说:“这位女同志,深更半夜的你怎么站河边不回家?你是哪个单位的?家里住在哪?”那女的脸色阴沉,一开始低着头不说话,郭爷反复追问才说了个地址,郭爷一听刚好顺路,就拿自行车驮上她往家送。
此刻大约是夜里十一点多钟,还不到十二点,搁以前是三更时分,夏夜纳凉的人们早都回家睡觉了。除了郭爷骑自行车驮着这个女的之外,路上没有别的行人和车辆。那年头人少,路灯也少。解放桥西边是劝业场,东边是火车站。郭爷回家的方向,是沿着河东一侧走。一路走,一路行,往前不远是个大广场,有阅兵的观礼台,90年代这片广场已经拆除了,现在再去看已经看不着了。广场一带很空旷,又有种肃穆的气氛,加上周围没有住户,所以到了晚上就让人感觉发渗,胆量小的一个人都不敢从这过。
郭爷一辈子干公安,心里信不信有鬼,他跟任何人都没说过。家住河东区,每天都要打这路过,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就是觉得这女的可怜,不用问缘由,那些年想投河的人没有几个没冤屈。他瞧这女的三十来岁,别看长得丑,但言语举止像受过教育的,一边骑自行车一边劝她,可那女的也不说话,夜深人静,就听身后“滴滴哒哒”往下淌水。
郭爷心里觉得不对劲儿:“这女的身上哪来的这么多水?瞧那鼻子那眼也不像正常人,许不是刚从河里爬上来的?”
想到从河里爬上来的东西,郭爷心里也是吃了一惊,怕倒是不怕,虽然没穿警服,本身却是老公安了,不太信那些邪的歪的,但这事情真是不太寻常。他想起解放前老一辈儿水警留下的话:“不管自行车后面驮的是什么,别回头就没事!”当下只顾蹬自行车,也不再搭话了,这时就听那女的说:“师傅,到地方了。”
这地方正好是个过了广场沿河的第一个路口,从解放桥骑自行车过去,有十几分钟的路,说远也不算远。路口也对着座桥,不过没解放桥那么大。郭爷更感到奇怪了,他记得这女的先前说过住址,离这还有很远,怎么就到地方了?再说这附近哪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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