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微微下移,狎/昵的捏了捏苏池的耳垂。
“苏苏今天这么乖?”
苏池笑笑没说话。
钓你呢,能不乖吗?
庄鸣爵不禁想起从前第一次半夜把苏池叫来的情形。
当时自己喝醉了,酒精很好的放大了yu望,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苏池那张脸。
他生于豪门望族,从小耳濡目染,早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背景和权利达到目的,不管是人还是事。
他明明喜欢苏池喜欢的不得了,却任凭这小子在自己面前晃了这么多年都没舍得动他。
为什么?凭什么?
他头一次抛下了「大哥」的伪装,大半夜给苏池打去了电话。说了什么庄鸣爵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但可以预料的使用了某些手段,他只记得,苏池来的时候满脸的不情愿。
结果他还是克制了。
他让苏池给他倒了杯水,点了支烟,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
但苏池还是微妙的生气了。
那时候苏池还太年轻,十八岁的年纪,丝毫不会掩饰情绪。他大概把庄鸣爵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理解成了羞辱,他咬着牙脸色涨得通红,瞪着眼质问庄鸣爵:“你把我当成佣人吗?”
佣人?
庄鸣爵记得自己当时应该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