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砸到了刑房的护栏上,猛烈的撞击后落在地方发出一声闷响。苏长白欲要动手的右手压了下去,转身望见以黑巾遮面的一胖一瘦两个黑衣人肃杀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冷隽俊逸,狭长的双眼转了一圈,直往阮流烟被绑着的地方冲去。李福山被这变故吓得魂不附体,反应过来立刻命令手下冲上去迎战,微壮的黑衣人挡在杀在最前,手中弯刀虎虎生风,不一会儿李福山的人接二连三的倒了下去。
这壮实的黑衣人就是十一,另外那个自然是殷明誉。昨夜劫了秋容回到住处,殷明誉就命手下打探阮流烟的消息,得知阮流烟被扣上谋害公主的罪名,殷明誉怒火难歇,连夜赶制了劫狱的计划和路线。他这些年在疆防,早已对朝廷的宫规淡薄,生父殷忠贤的行事作风更令他不喜,况且他竟然把阮流烟送进了宫,这是殷明誉最不能容忍的。
如今劫了阮流烟走,殷明誉并不在乎殷忠贤受到东方恪的责难,他和殷忠贤的横梁沟壑已身,就像是被灌入气体的青蛙肚皮,涨到极限便会各自爆发。
打斗中李福山带来的人全军覆没,横七竖八的躺了满地,韩鹭身为狱官,尚能与十一你来我往两下,可最后的结果,还是乖乖昏睡过去。李福山望着满地“死”人腿抖如康筛,最后钻到了审案的桌子底下。殷明誉看也不看他,径直朝阮流烟而去,苏长白眼神蓦地一暗,只身挡在他前面。
两人对望无声对持,各不相让。
越过苏长白,阮流烟望见殷明誉充满戾气和警告意味的视线,仿佛下一秒苏长白再不让开,他就要用手中的长剑刺穿他的胸膛!苏长白不会武功,可是他却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阮流烟的心中涌起一抹感动,清了清喉咙她正欲开口,却见殷明誉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到了苏长白的肩膀上,离他的脖颈只有几公分。
“不要杀他!”
阮流烟惊慌阻止,话里的焦急之色任谁都能听的出来,殷明誉面上的肃杀之色更盛,然最终将长剑移开了去。越过苏长白来到到木桩前,殷明誉扬起手中长剑砍断铁链,没了锁链的束|缚,阮流烟身子软软下跌,被殷明誉接在怀中。
下一刻,他将她打一横抱起来。
窝在殷明誉怀里,阮流烟侧过脸去不再看苏长白,她的衣衫因之前被鞭打而不整,有血色蹭上了殷明誉的黑衣。苏长白定定了望了她一眼,脱下外衫覆在她身上,殷明誉视线随着他的动作流转,冷哼一声,忍住要把那衣物扯下的冲动抱着阮流烟离开。
“大哥,这个狗官怎么办?”
十一询问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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