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应该在知晓苏长白也在凡水宫时就应该果断的告辞离开,可是看到苏长白一身白衣似劲松般在拱门伫立,她就鬼使神差的迈不动了步子。再到后面东方溶看到她以后热情洋溢的招呼,她众是想走,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立即离开了。
“嫣嫔,我跟白哥哥新学了一首曲子,你坐着,我弹给你听听,皇兄老是夸你琴艺精湛优美,不若一会儿我们切磋切磋琴艺如何?”
来到凉亭,东方溶歪着脑袋提议,阮流烟回以淡笑,“你皇兄那是在故意激你,为了让你能苦力练琴。臣妾对琴艺只是略动皮毛,哪里能称得上精湛。要说精湛,咱们这倒有一位现成的,苏司乐著有“音律之王”的称号,公主怎么就把人家给忘了呢?”
她轻飘飘的一句,就将苏长白扯了进来。苏长白睨了她一眼开口,沉沉开口:“嫣嫔娘娘缪赞,音律王之称都是大家对臣喜爱所造成的误传,臣…不敢当。”
嫣嫔娘娘?阮流烟浑身一震,苏长白的这一句“嫣嫔娘娘”,终于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所有的立场,她已经是东方恪的宠妃,而且在京兆狱里她也亲自托了人将那支梨花簪和断绝往来的书信交给了苏长白,所以她不可以再对过去有什么旖|旎的想法。
一点点,也不能有。
悄无声息里,两人的距离拉开了百丈远。
眼眶有些微润,阮流烟别开了视线。东方溶已经在试音节,不知是古琴哪里不对,她冲苏长白招手,苏长白即时起身过去,他俯视检查琴弦的神情认真而专注。少女小鸟依人,男子白衣胜雪,在夕阳的照耀下,佳人才子,俨然郎才女貌的一对。
怔神片刻,阮流烟起身跟东方溶请辞,“公主,臣妾突感身体不适,今日恐不能陪你切磋琴艺了,请公主恕罪。臣妾改日再来拜访公主,今日就要先告辞了。”
“嫣嫔…”
“爱妃身子不舒服?怎么也不告诉朕?”
两道声儿同时响起,亢沉有力的那一道压过了东方溶的关怀问候。
僵住身子的阮流烟转头,望见身穿锦衣华服,头戴玉质冕冠的东方恪大踏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她跟前,他大手探上了她的额头,“怎么突然就身子不舒服了,可是受了风寒?”
☆、047 皇撵相持
“皇上?”阮流烟急忙要起身,被东方恪按住肩头,“不用多礼。”
东方溶有些意外,似乎惊讶东方恪会来,她挪俞的扫了阮流烟和东方恪两眼,狡黠开口:“我知道了,皇兄你是追着嫣嫔来的!”
“臣苏长白参见皇上。”紧跟着东方溶后面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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