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床铺走来。阮流烟全身戒备,盯着对方的目光警惕异常,这男人回到屋里看到阮流烟已醒,刚开始一愣,后来咧开大嘴冲她一笑就要脱衣物。这变故让阮流烟花容失色,不由更使劲挣脱手腕,脚腕的绳索。
“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挣不开的,只有我能帮你解开。”胎记男人很快把自己脱的只剩一条底裤,随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绳索,待到绳索解去,他又开始动手脱她的衣物。阮流烟冷眼看着,直到这男人最后把她脚腕那绑着的绳索除掉,她拼尽全力捞住了床头一旁的木桌搁放的茶碗,狠狠在桌木棱角一磕,碎裂的茶碗瓷片握在手中,冷冷与胎记男人对持。
“别碰我。”
阮流烟的警告没有任何作用,除了换来这胎记男人哈哈仰头大笑,胎记男人笑完,立即又朝她扑来,想要夺下她手中的“利器”。阮流烟自知力气不敌对方,就算把这碎瓷片握在手里也用处不大,等到对方快要抓住她手臂,她看准时机,狠狠把这碎瓷掷向他的眼睛。
胎记男人回手护眼,阮流烟趁机想要下床,被对方一把扯住头发抓了回去,“臭娘们,心还挺狠!爷要躲得慢,这眼就瞎了!”越说火气越大,胎记男人抽了她狠狠一巴掌,阮流烟被这一巴掌打的耳朵轰鸣,仿佛间又回到小时候她被人欺负,反被母亲阮氏打的的那次。
身心的折磨让阮流烟快要晕过去,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晕,她要自救,她要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还有那背后害她人,都要付出代价!
胎记男人看她不反抗,以为挨了打的女人终于老实了,于是开始动手撕扯她的衣物,阮流烟任由他动作,等待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撕裂的外衣露出里面妃色的抹胸,如脂白皙的肌肤映衬着浅色肚兜和锁骨,美得不可方物,胎记男人望向她的目光越发急色,最后忍不住埋头下去。
阮流烟盯着头顶的灰色帐子默数:“三、二、一”数到最后一声,她右手猛然扬起扎向男人后颈大动脉处,下手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她的武器是一枚如小指长短,比簪身稍粗的铁钉,就在被胎记男人打了一巴掌以后,她倒下的身子手边摸到这个东西。以前家里修缮木柜之类的都会用到,阮流烟知晓这个东西用处,虽然不知道这枚铁钉怎么会出现在这人的床铺,可是这却给了她一个绝好的反击和逃生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