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相府,一时兴起,未惊动任何人就把就把流烟带走,现在想想真是糊涂,殷相不会怪朕吧?一”
“臣不敢。”殷忠贤连连摇头,原来东方恪和流烟还有这种闺房乐趣,无声无息的把人从府上带走,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心中腹诽归腹诽,殷忠贤仍是极其恭敬的请东方恪进府。
东方恪婉拒,离去时留下了墨弦在殷府保护阮流烟的安全,殷忠贤有好些话想问阮流烟,奈何墨弦在场,他所有的话都要咽回了肚子里。
回到殷府内,茗月在大厅已经哭成了泪人,看到阮流烟回来,第一个冲上来拉住她问个不停,一边问还一边自责,为了避免殷忠贤看出什么来,阮流烟握着她的手悄悄掐了她两下,茗月收到暗示,立即有所收敛。
接着便是来自刘氏的嘘寒问暖,刘氏是个聪明人,见她已经相安无事的回来,根本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说只求人能平安回来就好。阮流烟笑着应对,目光扫视大厅。直到落在殷明珠身上时,那眸光俱是冷意。
“你看我干吗!”殷明珠心虚的喊道,握着椅柄的手越大收紧,泄露出她的紧张不安,阮流烟的视线在她身上定格几秒,忽然冲她一笑,“听说明萱妹妹去捉|奸,怎么样?那对奸|夫淫|妇找到了吗,要是找到了,府里可绝不能姑息的,是吧?萱妹。”
“当…当然!”
殷明珠硬着头皮接口,心想莫不是阮流烟察觉出什么,昨晚的事她可是做的绝顶隐秘,就算她能察觉什么,没有证据,又奈她如何?
阮流烟看她这样子,就知道自己被绑走,下药跟这女人脱不了关系,下药?找个男人来侮辱她,最后再带着一帮人去捉|奸,真是好计谋,好手段!所有事情串联起来,真相无比清晰,阮流烟心中气恼,面上不动声色借口身子不舒服要回房休息,金琳儿哪敢怠慢她,当即叫下人把她护送回房。
说到早上今天阮流烟醒来,发觉自己下身不着寸缕时,已然动了自尽的心思,可是房间的摆设,还有空气中淡淡的熏香,则是让她觉得自己被人救了。穿好衣物,阮流烟想查探一下此时的情况,门口传来脚步声,她拎起了插门的门栓握在手中,不管情况如何,先把进来这人制服再说。
后面当然没如她所愿,进来的人是东方恪,在她出手的那刻,他已经洞悉了她的想法,轻松的把她手中门栓夺了去,他顺便把人捞入怀中,象征性的深嗅一口。居然是东方恪,阮流烟十分惊讶,明白自己这是被他救了,心中不可谓不震撼,东方恪不该在宫里批奏折么,怎么会在这?
她问了心中疑问,得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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