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房门被风吹的张合,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没了那股迫人的威逼,松懈下来的阮流烟一下子瘫坐在地面,玉缀进门来将她扶起,“娘娘,恕奴婢多句嘴,您不能这样拒绝皇上的,次数多了,再热的心也被伤凉了…奴婢虽然不懂皇上和娘娘有什么误会,可自打奴婢进宫里,皇上对娘娘如何,娘娘身在其中可能不知,奴婢可是都一一看在眼中…”
玉缀滔滔不绝,劝慰的话里带着对东方恪掩饰不住的仰慕之意,还有那一抹掩藏的很好的嫉妒。阮流烟心知肚明,打断她后不冷不热道:“好了,玉缀你下去让人准备热水,很晚了,本宫要歇息。”玉缀被打断话语,心中的不满不敢表露出来,她乖乖的退了下去。
经历了这这一系列的事情,阮流烟完全没了用膳的胃口。沐浴后躺在床铺,闭上眼睛所有人的面庞走马观花似得在脑海里浮过,最后只剩下两张,一张温润如玉、一张坚毅冷硬。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大雾弥漫,她一直一直走,先是见到了阿娘,阿娘一点也没变,她对她笑,说让她一定要过的开心,不要委屈自己。那笑容太久未见,阮流烟扑过去,想要一头扎进娘亲久违的怀抱,可到了跟前,阿娘的影子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依旧是茫茫大雾。
她只能继续往前走,接着她看到了前方有个穿皇袍的高大男人背对着她伫立,阮流烟以为是这个人是东方恪,等她上了前,那人转过身,那张脸赫然却是苏长白!他对她笑,不再是以前那种温柔中带着宠溺,而是带着势在必得的冷笑,长剑出鞘,他直指她的背后。
阮流烟转身,望见一身戎装的东方恪,他身穿黑色盔甲,手中红缨长|枪亦直指苏长白,对着她说让她到他身边去。鬼使神差的,她朝着东方恪迈出一步,这时突然间天象异变,风沙四起,东方恪与苏长白同时腾身跃起,两人兵戈相向,战做一团!
阮流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想让两人停下,可他们没有一个人听她的,直到眼睁睁望着苏长白将长剑对准了东方恪的喉咙,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大喊一声,她扑了过去。
“不要!”瞬间惊醒的阮流烟意识到自己做了噩梦,梦里的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她惊醒后还心有余悸。手臂撑着床铺起身,她趁着月色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清茶。
门口传来的异响让阮流烟全身警惕起来,自从茗月被打发做粗使宫女以后,她这里就不再留伺候的宫女,现在居然有人敢潜进来,实在是胆大包天。
顺手拎了一个青瓷花瓶,阮流烟悄悄来到房门一侧,想给这个贼人一个迎头痛击,可隔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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