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将她包裹,阮流烟情不自禁的想要逃离,刚才她是担忧男人加上一时冲动就进了门来,现在临到“阵”前,她反而想要反悔了。
东方恪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不待阮流烟出声他便以吻封住了她的口,全力攻势吻的她无力招架,等她回神时全身上下已经只着寸缕,东方恪亦是和她“坦诚”相待,两人身体相贴,感受对方身子的温度。男人的身体变得更加滚烫,像是一团炽烈的火团把她包围,使她无处可逃。
“怕?”俯身下来的时候,他轻啄着她的脸庞低问。阮流烟闭着眼睛不肯看他,发出的一声“嗯”几不可闻,东方恪心中叹息一声,望向她的目光越发怜惜,他的动作更加温柔。极尽温柔之后,男人的烫热抵在身下,阮流烟只能被动的承受,身子被撑开的那一刻,她喘息的更加厉害,无意识揪紧身下的绵软床单,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女人的无助懵懂让东方恪更加的对她怜惜,拉起她紧紧攥住绵软床单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他一点一点的将女人彻底地占有,阮流烟无助的仰头喘息,感官由最初始疼痛感觉过后,另外一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盛。渐渐的,她觉得整个人身子轻飘飘的,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云端,又像是一尾琴碰见懂琴之人奏出的极尽缠绵,而掌控她的人就是东方恪。他绝对的主宰了她的身子,对她极尽豪夺。
濒临绝顶的欢愉让阮流烟脚趾五指卷起如莲瓣,不知过了多久,极致的快|感过后,还尚在余韵里的阮流烟闭目急喘,身旁东方恪抽身而出,将那喷薄的白色尽数泄在外面。他还没忘记周老的叮嘱,阮流烟身上的惊蛰还未解,他们还不能要子嗣,他也不想她去喝什么汤药,那太伤身。
阮流烟好一阵才回了心神,身旁男人悉悉索索的动作传来,她心中好奇并不开口询问。就在刚刚两人将将经历了亲密之事,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于是只好直挺挺的闭着眼睛挺尸。情事过后的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细腻薄汗,东方恪知她病刚初愈,略一沉吟,却还是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见:“要洗吗?”
没人回应他的话,他这么直白令阮流烟恼羞,翻身背对他,阮流烟打定主意不理会他。东方恪哑然失笑,得偿所愿的他此刻浑身都是舒爽异常,若不是顾忌着女人身子,他还真的想拖着她再来一次。
翻身下床,东方恪脚步声渐远。
夜色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阮流烟想下床去查看东方恪去做什么了,心中那抹骄傲却不允许她下去,胡思乱想间那熟悉的脚步声又传来,她连忙重新在床铺躺平,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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