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提醒着他,他有多渴望女人的身体。
兴奋归兴奋,东方恪还自禅自己是天之骄子,应有身为皇帝的矜持和高雅。想到半日前李得诏禀告现在时至中秋左右,秋日里檀樱园的帝女花已盛开过半,明晃娇艳,东方恪又吩咐皇撵去往檀樱园去选花。他要亲自挑两盆汴菊带到重华宫,让这个暂时还不能下床的女人瞧瞧,或者闻一闻解解闷。
事实上东方恪低估了阮流烟满血“复活”的能力,在他离开不久,阮流烟就吩咐茗月给她梳洗装扮,坐了轿撵去了凡水宫探望东方溶。东方溶被太后下了令幽禁,不过太后并无下不让他人去探望的禁令,是以阮流烟到达凡水宫,待人禀告以后,就领着茗月长驱直入。
东方溶听说阮流烟来了惊讶至极,她的心情纠结又复杂,这一夜里到现在她都在煎熬中度过。虽说昨晚她是为了给阮流烟洗脱与其他男子有染的嫌疑才贸然兵行险招,可这个决定里掺杂着她过半的的私心。苏长白一心念着阮流烟,她的心里妒忌,因着这层妒忌上次还险些酿成大祸,现在她只庆幸幸好嫣嫔无事。
不管怎么样,昨晚这次阴差阳错的机会,却能把她和苏长白两人距离拉近,所以就在太后针对阮流烟时,她才会毫不犹豫的跳出来,配合与苏长白演了一场戏。
“嫣嫔,听说你病了,现在好些了没?”
握着阮流烟的手心来到交椅坐下,东方溶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回公主,已经好多了。”阮流烟打量东方溶,“你怎么样?公主,这次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和苏…苏司乐一起演了这场戏,我不可能全身而退。”
“不,别谢我——”
听到这句话,东方溶迅速抽出了自己的手掌起身,背对着阮流烟往前走了两步。
她的神色由挣扎变的复杂,再转过身来,东方溶重新回到交椅坐下,拉起阮流烟的手掌,她前所未有的温柔开口:“嫣嫔,其实我和苏司乐不是在做戏,我们是想要在一起的。在昨晚约你出来之前,他就跟我讲好这是最后一次找你了,不管他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他只是在试探你,因为他已经答应我了,他要求皇兄为我们赐婚。”
说着,东方溶从袖间掏出了先前那枚雪色玉佩,“这枚玉佩就是他亲手给我的,说是要用来为我们做个见证。我之前说的让你们说完话后你再等我,我还有话跟你说,其实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嫣嫔,我要是真跟苏司乐在一起了,你一定会祝福我们的,是吧?”
“当然。”
压住心中翻腾的不适感,阮流烟若无其事的应下,“原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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