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婢说的不是这个,”茗月焦急解释,三两步跟上来,“就是您上次死活要为苏司乐还有公主求情,皇上肯定是因为这个跟您置气才不来重华宫的,奴婢觉得主子您应该跟皇上服个软,去亲近亲近皇上。老爷不疼主子也就罢了,要是主子在皇上这里失宠,老爷那里肯定会责备主子,到时候各宫嫔妃都要来重华宫耀武扬威一番,那主子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
“好了。”阮流烟打断茗月的长篇大论,“我不想再谈论这件事,出来久了,我们回去吧。”
“是,主子。”茗月应了一声,声儿透着浓浓委屈和不解。主仆二人脚步声渐远,高墙的另外一端,东方恪正与瑾王并偕同站,方才阮流烟同茗月的话两人尽收耳中,此时东方恪正若有所思。
“咳咳…”故作干咳两声,东方瑾主动开口打破这股子静谧和尴尬,“嫣嫔如此为皇弟着想,当真是贤良淑德,不同于其他女子。”以往女子那个不是想尽办法留住皇弟,这个嫣嫔倒恰恰相反,看来皇弟对其痴迷不是没有道理。
东方恪听后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对东方瑾的称赞不予回应。东方瑾的话看似称赞,实则火上浇油,若是阮流烟方才流露出一丝醋意或恼羞其他妃嫔,也许东方恪的心情会由此变的轻快,可听到偏偏不是他想听的,于是东方恪本来就一般的心情变的更阴沉。
目送东方恪大步远去,背后东方瑾嘴角的笑意愈发灿然,好久没见过皇弟情绪显露于表了,今日重见,想不到竟是因一小小妃嫔,还真是有趣。
“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娘娘饶命!”大殿拐角处,魂不附体的小宫女伏在地面求饶,被泼了一身茶水的阮流烟冷眼旁观,由着茗月用手绢给她擦拭。
方才同茗月回大殿,谁知道走到拐角处就莫名其妙出来一个端茶的宫女。这宫女冒冒失失的,手里的茶水却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往她身上泼来,阮流烟一时不察,竟被泼了个通透,好在茶水是温热的,否则非要烫伤不可。
“在宫里跟掌事学的的礼仪都去哪了?”
扫了这宫女一眼,阮流烟冷冷道,这宫女闻此更伏低身子,口中反复求饶:“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娘娘饶了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娘娘饶了奴婢…”
“退下吧,这次就饶了你。”
冷冷一句让这宫女如获大赦,飞快地收拾托盘茶盅,翠衣宫女迅速消失不见。
衣衫被打湿,自是不能就这样狼狈的去大殿,就当主仆两人不知所措时,一位身着紫衣、年龄二十多岁的宫装女子走了过来,“娘娘衣衫湿了?奴婢是太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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