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恪没让她得逞,“我高兴的是,你也会为我吃醋了。”
“胡说什么——”
阮流烟低吼出声,面颊快速而又可疑的红了起来,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不远处茗月不时带着打探的目光投递过来,也让她心慌不已,唯恐被人看出异状。
“好好,是我胡说。”
东方恪见好就收,面上的笑意却始终没有消退过。
半推半就的被东方恪牵着手来到香樟树下,阮流烟心中有些甜蜜,有些紧张,还有些不好意思。在这里准备姻缘牌的是一位老者,见到有客人过来,连忙起身热情洋溢的招呼。
在姻缘牌上留字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用尖刀刻上两人的名字在竹牌,一种是用这里准备好的毛笔沾着特殊的墨料写在竹牌,这种颜料用上,就算是雨雪也没办法把字迹融掉。东方恪主张的是刻名字上去,阮流烟却是倾向于后者,就是祈个愿而已,哪里要用的舞刀弄枪呢?
最终姻缘牌做了出来,上面写着两人名字和寄语的字迹已干涸,长长的红绳从竹片顶端钻好小孔穿过打结,小小的姻缘牌就做成了,写上名字的两人仿佛就能紧紧连在一起,像这两片竹牌一样永不分离。
相偕牵手站定到距离适宜的地方,两人对视一眼,东方恪将右手中珍贵的东西抛了出去,姻缘牌冲上了高空,直到没了冲力后方掉落下来,而后稳稳的落在了香樟树最高处的枝桠缠绕,迎风而动,给这本就多彩的树身又添了一道亮色。
离了云隐寺,东方恪还带着阮流烟逛了都城的街市,这里是最靠近皇城脚下的地方,繁华路段比比皆是。阮流烟被这热闹的街市和人流吓了一跳,人群拥挤中只能牢牢抓着东方恪的手掌由着他带领她在街道穿梭。虽然是秋天了,大街上还是有卖糖葫芦的老伯在吆喝叫卖,阮流烟就悄悄看了一眼,东方恪就让人把整个扎着糖葫芦的架子买下来,由墨弦抱着跟在他们身后,方便阮流烟随时取用。
这就太“奢侈”了,吃一串还好,那么多根本就不吃不下的。后面抱着糖葫芦架子的墨弦更是憋了一口老血在吼,想他堂堂影卫,在皇帝出行的时候,任务居然是给娘娘抱好买来的糖葫芦架子,这真是…滋味酸爽!
阮流烟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墨弦的郁闷,可惜东方恪可是不会对他怜惜的,咬着酸酸甜甜的糖葫芦,阮流烟感觉胸膛都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周身还有种甜蜜的想要化掉的感觉,甚至被东方恪偶尔的触碰到身体部位都会酥酥麻麻的,这种简直太新奇了,让阮流烟有些沉迷的贪恋。
之后他们一行人到了洞心湖游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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