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恶,只以为这就是伤心极了的事情,他笑了笑,又捏捏她的手,“受伤也是极好的,我今日足足捏了你四回了。”
折邵衣抬头瞪他一眼。
沈怀楠的伤足足躺了三天。等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出门了。虽然脸上依旧有伤,但到底消肿了。
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昌东伯家去。然后就是去杨柳街拿要送给秦青凤的篓条。
他检查了篓条,做的很是精致,所有的木块都上颜色,打磨过,很是顺滑。
沈怀楠很满意,给木工师傅多加了一两银子,“还望你以后不要做这种刀和马,千万不可外传。”
那木工收了银子直笑,“沈三爷,你放心,这样式是你给的,出了这门,我再记不得样子。”
沈怀楠走了。
他没急着出门,而是去了一起做生意的地方。刚进去,上回给他打听宁国公家的汉子见了他笑出声,“你怎么叫人打了?”
汉子叫王五,在杨柳街上有两家铺面,上回沈怀楠的攒盒就是跟他一起卖的。
听了汉子笑声,沈怀楠也笑了笑,坐下喝了一杯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王五哥,你这里有没有好的盒子,我要用来装篓条,送人用的,精致些最好。”
王五也就不问,拿了一个刻着春日蝶舞的木盒给他,直到沈怀楠装好了篓条要走的时候,才道了一句,“要不要打听是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