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得到一些——应该是为了给秦姑娘再找一个夫婿。”
折珍衣没忍住,“可是秦姑娘不是刚退婚吗?”
哪里有退婚的女子这般快速再说亲的。
唐氏就瞪了她一眼,“你这张嘴,最好少说话。”
骂了折珍衣,便缓了缓气,道:“今日送请帖的公公来时,我也问过了,确实不仅有女子,适龄的男子也会去,我猜着,去的人家不少,怕是整个京都侯爵去一半。到时候是隔溪宴,你们切记,要小心行事,不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隔溪宴,便是指中间隔着一条蜿蜒小溪,中间放置果盘珍馐,男子一边,女子一边,互不跨地,却又能看见彼此。
凡是京都有门有脸的人家,家里宴客的院子,便都这般置办。文远侯家里也有,只是多年不用,这院子倒是荒废了,后来干脆被唐氏填了溪,做成了主院住着。
折邵衣之前跟着嫡母出去吃席,在曲陵侯府倒是看见过,她点头应是,倒是
折萱衣还在想这般筵席只是为了给秦青凤选夫婿,感慨了一句:“秦姑娘的家世好,又有东宫太子妃撑腰,倒是不用像寻常女子一般。”
退了亲,只在东宫几日不出,然后便要大张旗鼓,告诉众人她又要选夫婿了。
这又何尝不是打宁国公的脸。
折珍衣畅快笑起来:“天下负心汉,自有天收,如今瞧瞧,一个落好的都没有。”
折萱衣一听,也点头,“是,宁五公子出家了,张璞瑜也……”
说到这里,又去看唐氏的脸色,果见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耐,手上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到时候进了宫,你们能少说话,便少说话,万万不可说出刚刚的话。”
三个姑娘便齐齐应是,谁也不敢多嘴了。折邵衣想着刚刚沈怀楠来送篓条的脸,伤痕依旧在,还没好呢,心里便担忧。她本就没有说话的心思,一直低着头,唐氏一说,她的头埋得更低了。
唐氏舒一口气,道:“东宫请了这么多人去,想来也不单单只是给秦姑娘一人相看,筵席上面,谁家夫人看中了谁家的姑娘,儿郎,后面能成,求到太子妃娘娘那里,也算是她保的媒。”
折珍衣和折萱衣情不自禁的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有了些许计较。
唐氏见她们两个神色有变,这才道:“你们一时没转过弯来,我不怕,就怕你们到了筵席上才转过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时候我才怕,我手上还没杀孽冤孽,不想一根白绫勒死你们,也不想绞了你们的头发让你们做姑子,平白让我沾了血。”
此话说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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