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赶我走?”
语气是无奈的,漫不经心地揶揄她:“秦见月,你说说看,我的殷勤都献哪儿去了?”
怔愣一刻。秦见月终于敢抬眼看他。
雾蒙蒙的一双鹿眼撞上他狭长的眸子。
程榆礼别开眼去,偏头环视一圈,看见被堆在沙发上的污浊衣物,预料到什么,他问了一句:“让人欺负了?”
她抿着唇,一语不发。
程榆礼伸手去够了一下脏乱的戏服,展开细看。粘稠的漆狡猾地沾上他的指腹,轻轻一搓,将其揉去。
楼下又一阵响动,秦见月变得风声鹤唳。她警觉细听,发现是女孩的声音,正要缓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