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喝了吧。不留着下次了。”
程榆礼认同说:“没有下次。”
这样应着,他去取酒,回来后将剩余那些给每个人都斟满。
最后的最后,程榆礼捧着坛子在院子中央倾倒,酒水凌空洒下,淌在地面。
“爸,你看到了吧?我们圆满了。”
酒被倒干净后,酒罐摔在地上,砰然碎裂。惊动天上云,它缓缓流走,天空显出余晖尚在的骄阳。
阳光普照之下,酒水很快挥发。
……
跟咕噜一起回家的还有程乾送给秦见月的那套蟒袍。
搁在腿上,仍心怀忐忑。想必哪天要是真在台上穿了它,她唱戏都要变得束手束脚。
程榆礼倒是显得浑不在意,毕竟是荣华富贵里养出来的人,从容许多。只掀起衣服一角,用手指摩挲一番质地,价值便了然。他指了指衣服,对见月说:“穿给我看看。”
她捧起来,打算往衣帽间里塞:“才不,我怕你把它弄脏。”
“弄脏?”程榆礼揪住她的脸,片刻才反应过来,觉得好笑,声音压低说,“秦见月,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黄色废料?”
“还好意思说呢,你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程榆礼挑一下眉,细细回想是哪一件事。
隐隐记起,是某一回,她穿件布料很少的短裙,他看得反应强烈,就把人按在墙上。那件她珍爱的裙子被他弄毁,她好生气。
程榆礼轻笑,敛眸说:“真记仇。”
他又重新揉了揉蟒袍上面的金线:“说实话,这衣服我要弄脏了,赔起来确实有些伤筋动骨。”
便给她一个承诺:“穿吧,就看一眼,我忍得住。”
秦见月应了声,打算去里间更衣,又被他捏着胳膊拉回来。程榆礼悠悠道:“哪儿去,这里不能换?”
秦见月不能忍,骂他一句“阴险!”,而后脚步匆匆逃离。把门关得哐哐响。
他在外面乐不可支。
换好戏袍的女人出来,程榆礼说是简单看一眼,却直勾勾盯着她愣住很久,一身精美的袍晃他的眼,那张被衣服衬得姣好清澈的容颜又让他心神大乱。好半天,程榆礼终于开口评价一句:“长这么大,老爷子都没送过我这样的大礼。”
秦见月认同道:“是不是?你也觉得这礼太大了。”
但他说:“你受得起。”
话音刚落。
外面传来聒噪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
程榆礼看下去,可怜巴巴的咕噜在冲他摇尾巴。他说:“把它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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