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检验的令牌。
“凤儿,入宫得下车而行,我们这就进去吧。”
“可他是谁?竟然能骑马入宫?”见一人骑快马疾驰而过,凤儿不免好奇的问。
“嘘!噤声!”见那马上之人并未回头来看,凤雏这才道:“他乃当今的皇叔摄政王,如今虽是已经归还朝政于当今,却是当朝第一重臣。他日在宫中遇到了,万不可太过好奇,皇家威严总是不能随意侵犯的。”凤雏连忙迭声嘱咐,见凤儿并无半分害怕之意,心中不免纳闷。
一路行至内廷,已经有了小太监等在那门外,凤雏拿了令牌并一个鼓囊囊的荷包来交给那太监,只见他看了看,这才恭敬的请凤儿入内。
凤儿犹豫一下,看着凤雏。
凤雏道:“此乃内廷女眷之所,为兄不经召见是不得随意入内的。李公公是太后面前的红人,一定会为凤儿你打点好一切的。”
那李公公在内廷深得太后信任,自然也是个通透之人,连忙点头,见凤雏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这才恭敬的领了凤儿一行人往内进。
这边,凤儿已入了宫;御书房中,沈耀却正在发脾气,而沈寒却自在的坐在椅中,看着侄子难得的大发雷霆。
却原来正是为了凤儿之事。只说当日凤儿回到客栈后,沈耀的暗卫便被人打晕在客栈后院中,等再次醒来凤儿已经被凤明远接入凤府。之后,无论如何,暗卫们竟然再也打探不到凤儿的下落。如今已过月余,而李悦已经从军中出来,他已是不能预测两人的发展,让沈耀着实伤心生气。今日在朝堂上又被兵部尚书一阵明赞暗讽的说教,更是恼怒不已,刚回到御书房,便砸了御桌上的翡翠镇纸。
直到沈耀发完脾气,坐在御椅内歇息。沈寒才不咸不淡的放下手中的杯盏,道:“发完脾气了?”
“皇叔!”被皇叔看到自己的狼狈,沈耀不免脸上有丝窘迫,只想到那个不见了踪影的小人儿,一阵哭意涌上眼眶,若非沈耀极力忍耐,此时怕是已经哭出声来。
“傻孩子,人总是要过这一关的。”看着沈耀的模样,沈寒便想到当初的自己,想到那心爱的人不知所踪,也许已埋入黄土,就不禁一阵心痛,连忙从怀中取了药丸服下。
“皇叔这病该是找个太医来看看的。”
“陈年旧疾,不碍事的。”沈寒摇摇头,面色淡然的收回药瓶。这病已经跟了他好几年,当初皇兄猝然离世,他急急回宫去安定朝臣,待新帝登基,他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那片桃源,却只见屋中已没了嫁人踪迹,一片狼藉的屋里,地上只余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而一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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