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背后闪过一个身影,朝着玄衣便扑了过去,玄衣机灵的躲开,转过身来看到来人也是一愣,怔忪间差点挨了他一掌。
心中怒意生气,玄衣手下一点儿也不留情,化指为剑连连向来人要害刺去,来人狼狈的躲开,似乎没了还手的力气,只能勉强招架。
惹得娇小姐们一阵唏嘘,道此侍卫竟然是个不怕死的,在摄政王面前竟敢如此嚣张,啊!摄政王又被踢中一脚!快叫太医啊!快叫侍卫们啊!有人在皇宫刺杀摄政王了!
又是一团乱糟糟的,当沈耀扶着太后而至的时候,玄衣的手已是指在了摄政王的脖颈间,那修得整整齐齐的的指若是再往前进去一分便会刺穿摄政王的喉咙。
“不要惹我!”玄衣冰冷的脸上依旧没有显出半分的情绪,告诫完,便飞身而出,顷刻间竟已没了踪影。
摄政王颓唐的低下头,此人武功远远在她之上,虽然那轻功路数有些许和她一样,但终究是比那人高了好些。他实在不确定她便是他的她了。
“皇叔您没事儿吧?”沈耀还以为皇叔是被打的懵了,连忙上前关心的问道。
“太后,是微臣孟浪了。”沈寒苦笑一声,抬头朗声道,不及细想间透漏的那丝痛意已是被沈耀母子捕获。
当年,在先帝病重时,一直操心着这个兄弟的婚事,有一段时间沈寒帮先帝处理朝政时,竟会不自觉的就笑出声来,有时留他陪先帝用膳时,也会不时的发愣随即发笑,先帝曾问过他,他只是笑而不语,只道等先帝病好了便帮他主持婚礼。
可后来先帝去世,沈寒便再也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婚事,她只以为是国丧三年,兄弟情深不愿提起,如今看来却是另有别情。那女子如此冷漠,难道就会是沈寒的心上人?太后沉思不语,见凤儿也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连忙执了凤儿的手,拉她进了凉亭。
凉亭中早就摆好了各色小点,茶壶里飘来阵阵茶香,李公公倒了茶,分送到众人手中,凤儿终于缓了紧绷的身体,可眼中却仍是迷茫。
那女侍卫的功夫着实熟悉,细细品来竟是风谷独有,莫不成那侍卫竟是秋姐姐派来保护自己的?难道秋姐姐已经不气自己屡次从谷中偷溜的事儿了吗?
想到这儿,凤儿连忙直起身子,却没看到玄衣的身影,不免有猜测,刚才那位王爷是不是试得狠了?别再气走了玄姐姐,秋姐姐恼怒与她就不好了。
“凤小姐是凤明远太傅的外孙女儿?”沈寒突然发问,凤儿正想着事,一时不查,竟忘了回答。
直到沈寒不耐的再次问道,凤儿才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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