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沈叔叔真的不认识吗?”沈寒才离开不久,凤儿便拍着小胸脯,从转弯处走出来,笑嘻嘻的拉着玄衣的手道。
“不认识。凤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面对着凤儿,玄衣的语气已是隐隐带了丝温柔。
“我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想起爹爹了……”凤儿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对亲人的亏欠。
“你爹爹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爹爹……”玄衣一闪,已是楼着凤儿,往房里去,在凤儿的面前,她从来都不说独孤善的坏话,只因为在独孤善的心中凤儿从来都是他最重要的,远比名声和他的性命还要重要。
哄睡了凤儿,刚出门就看到一个久违了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白衣,你果然还活着。”惊喜只是一瞬间,可下一刻玄衣已是面带寒霜:“既然当日你不曾回谷,为何现在却要出现在这儿?”
“你说呢?当年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事,竟是说丢下就丢下了我,丝毫不顾我的死活。他的女儿千金万贵的,而我这个没有人疼的孤儿的性命就该被他弃如草芥?”
“你小声点儿!”玄衣拉着白衣的手就飞出了客栈,来到郊外一处空旷的山坡上,这才松开了白衣的手道:“这么说,你是来报仇的?”
“我报仇?有你在,容许我报仇吗?”白衣悲哀的道。“当年,我们四人中,你是最清白的,若不是因为你有那贵人的名号,你也会和我们一样,双手沾满鲜血,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就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夜不能寐。这几年来,每当梦到那些被杀之人临死前那悲伤的眼神,我都觉得我自己生活在地狱的煎熬中。”
“你……”玄衣冷住了,四人中,她是最早被救回风谷的,也是最早被训练出来的最早接受杀人任务的,怎么可能没有杀过人,怎么可能每晚上不受良心的谴责?只是,当年她服下忘心时,已是把这种感觉给忘了,虽然后来有幸解了毒,却也留下了病根。
“怎么,惭愧了?”白衣冷笑,从脸上撕下面具,顿时一张被毁容了的脸露在玄衣的面前。
“你?”
“当年,掉落悬崖,我这张脸就毁了。”白衣的脸上充满了不平整的伤痕,最长的一条从左眼一直滑到右耳下,连那红润的唇也没有放过。
“为何不治?”白衣最是爱美了,当年练剑时就是手上多了一块薄茧,也会嚷嚷着半天不肯消停。
“治?我不是凤小姐,有你千辛万苦从雪山啊从什么海底的找来奇珍异宝,自然这伤痕只能留在脸上。”白衣苦笑,“从那以后,我竟是再也不敢照镜子了。”
“这个,你拿上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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