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呢,又是谁看着谁离开呢?
“我就知道如果沈寒出了事,你一定会拼命赶来的。”
“那疫症是从你们西晋传来的?”
“你也知道我们两军相隔不过十里的距离,又怎么会不传染呢?”
“这不是理由。我只想问你,当初那地道是否已经填埋了?”
“军营中的事向来都是太子叶祯所管,我只负责粮草的押运罢了。”高远苦笑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奴婢所生的皇子,虽然是长子,却一向不受父皇宠爱,也怪不得当初他会把自己丢下,狠心的让他这个血脉相连的儿子潜伏在大周做细作。自从回来到西晋,他的想法却是发生了不小的改变。叶祯其人妄自尊大却凶残毒辣,虽然将死于疫症的士兵火化才能真正阻止疫症的蔓延,但看着那些老弱病残竟是被剥夺了服药的权利,一个个被锁在军营中最偏僻的营帐中挣扎求生。再加上,这次事件被叶祯拿来说事,父皇竟是已经下了圣旨斥责自己,且命他在一个月之内必须要治好这营中士兵,否则就要提头来见,心中不免冷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玄衣冷笑一声,看着高远的目光竟是让高远不由的一愣,只觉得一阵寒气从骨子里冒出来,很快便把他一颗心给冷封了起来。
“既是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高远,你好自为之吧。”
“慢!”高远见玄衣转身欲走,却是连忙挡住了玄衣道:“虽然我无力阻止,但我可以保证,这疫症并非我西晋所传。”
“嗯。”玄衣冷瞥了高远一眼,看到高远眼中那丝渴望,玄衣却仍是离开,只留了背影给高远。
“秋儿。”回到城中,沈寒正在等她。一脸的焦急和愤怒,一看到玄衣,便上前来大声的斥责:“为什么不留在京城!怎么带了两个人便这样莽撞的来了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疫症会害死人的吗?”
沈寒不悦,刚刚得了消息,百姓中已是有一人身亡了,而军营之中有两个也只是在熬时间。如今,玄衣进了城,已是无法再出去了。若是玄衣也……想到这种情况,沈寒只觉得全身发抖,恨不得将玄衣揉进自己的骨子里来保护她。
“我已经来了。”平平静静的说出了五个字,竟惹得沈寒鼻子一酸,险险就要落下泪来。
“你傻,真是傻!”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无人的街道里,沈寒强硬的将玄衣抱入怀中,紧紧地搂着,生怕一松手,怀中的人儿便会消失不见。
“寒。”只一个字让沈寒浑身颤抖,极致的怒和喜在他心中同时出现,激的他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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