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不敢?”
徐弘手掌攥紧剑柄,嘴唇紧抿,“这是陛下,你是要犯下弑君之罪吗?”
丁唐耸肩一笑,“这与我有何相干?陛下一贯体弱,被乱军惊到犯了病,要怪也只能怪不顾陛下身体,一意挟持陛下至阵前,指望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徐太傅你吧。”
徐弘眼底翻滚着屈辱,但形势所迫,终究还是艰难开了口,“你这样擅做主张,殿下知道吗?不论如何,陛下终究是殿下一手带大的弟弟,我也是她腹中孩儿的父亲。”
“先前兵围公主府,说要大义灭亲。现在兵败了,倒要来念姐弟情分,夫妻情分了。”丁唐嗤笑一声,“徐太傅,同朝多年,我今儿个倒是才知道,徐太傅竟是这般厚颜无耻。”
“丁唐,你……”徐弘咬牙道。
“罢了,今儿个殿下诞子,不宜造杀孽。”丁唐挥了挥手,“先留下性命,等殿下处置吧。”
徐弘松了口气,放下手中佩剑,被丁唐部将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