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号只能喝粥,其余人都是一样的——酸菜肉包子、肉末豆腐汤。
禁卫千户一口气吃了十个包子两碗汤,第三碗汤就剩下一个碗底,拿勺子装模作样舀着喝。
豆腐他吃过,不稀奇。稀奇的是这汤,稠稠的,像是煮得厚厚的粥。
小喜子也没吃过。他在皇宫里混得不错,和那些御厨们关系也挺好,经常能漏点东西吃。但是这种汤,他没喝过。
其实是阮白让人用绿豆弄了点生粉,煮汤的时候勾芡了一下。
离京以来,第一顿吃得满足的饭。
小喜子吃得小脸红扑扑的,禁卫千户也吃得小脸红扑扑的,好悬记起来这里不是驿站,而是历经苦难的老百姓家里。按照京城的物价迅速算了算,小喜子从所有禁卫军那里收了钱,乘以五,交给了阮白。
“阮大人,这些是今天的饭钱,另外还有个不情之请。洒家想让您费心准备些干粮,回京的路上吃。”
这有什么问题。阮白一口答应下来:“不知道众位什么时候回京?”
“明日一早。”事情办完,当然得早早离开,否则如今的兵部尚书那个急性子都能自己飞马到顺阳关。
时间上面有些紧,必须通宵准备。这个不是问题,他们人多。
从草原上养成的默契,再加上大部分都是出身贫苦的老百姓,也没什么君子远庖厨的想法,男人剁菜和面,女人洗菜烙饼。
要是包子他们的技术还不熟练,可是烙饼所有人都是练过的。在草原的那时候,他们每天都要担心遇到匈人,遇到野兽,每天停下来做饭的时间极其有限,哪怕是平时再慢性子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都会十指如飞。
其实要不是阮白的坚持,他们连做饭都不愿意,情愿生吃,就为了抓紧时间远离危险的草原。
不过现在有条件了,而且是做给别人吃,他们显然不会再和以前那么不讲究,烙好的饼喷香,表皮酥脆内里绵软。他们有些可惜那些军爷们吃不到热腾腾的烙饼。
胡老六和两个随从在边上帮着打包。烙饼三个一包,不说两个做惯了的随从,就是胡老六也只是略微生疏了一会儿,立刻就无比熟练了。
“咱以前也是卖包子出身。”胡老六幼时失怙,寡母一个人将他带大,靠的就是卖包子。
商人的话匣子一打开,那是关都关不拢的。几个出身各异,但大都是普通老百姓的年轻人,被奸商忽悠地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哽咽。
阮白不去理那帮子听戏的,一个人做豆干,之前做的豆腐有点多,放汤放不了多少。本来他是打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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